第77章 誤惹狼王的兔公主19

。趕緊對軒轅琛說:“陛下,娘娘之前交給老奴幾顆藥丸,說是救命藥,一旦有危險,就喂她吃下。”軒轅琛立刻問:“當真,她親手給你的?”喬嬤嬤急忙應道:“是,娘娘現在危在旦夕,陛下快讓娘娘服下吧。”軒轅琛知道現在不是猶豫也不是猜忌的時候,接生穩婆和女醫都不在,隻有喬嬤嬤幾人。若這是她提前為自己準備的藥,應該會讓她增加一線生機,若如此可信的喬嬤嬤被歹人收買……軒轅琛不敢想下去了,隻能賭一把。蘇意綿的狀態很不...蘇意綿輕推他,撒嬌,“你怎麽總是這樣?我們還在說話呢。”

尉遲淵親吻她的耳朵,說話時的氣息全都灑在她的耳邊,“現在也可以好好說話。”

蘇意綿耍賴,假裝生氣,“你在上麵都把空氣都吸走了,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尉遲淵挑眉看她,“行,本王的王後呼吸不過來了,那就、”

蘇意綿滿是期待地注視他。

尉遲淵攬著她的身體往內一翻,蘇意綿就穩穩當當地趴在他身上。

尉遲淵低笑,“那就現在這樣,如何?”

蘇意綿瞪他,“你是懂耍賴的。”

尉遲淵眉開眼笑,唇角高高揚起。

“多謝誇獎,其實都是王後教得好,本王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略勝王後一籌罷了。”

蘇意綿捶他幾拳,“你可真會學。”

尉遲淵用他的大手包裹住蘇意綿的粉拳,聲音低沉暗啞。

“兔老師,學生還有很多沒學會的,還望兔老師不吝賜教……”

——

次日,蘇意綿帶著五個崽去她母後的寢宮。

“母後,綿綿把崽兒帶來給您好好看看。”

蘇意綿撲到她母後懷裏,攬著她母後的腰撒嬌賣萌。

接著對五個崽說:“崽崽們,快喊外祖母。”

五個崽嫩生生地喊著:“外祖母好。”

兔王後慈愛地問:“你們都叫什麽名字呀?”

五個崽一一把大名小名都說了出來。

“那你們是兔寶寶還是狼寶寶呀?”兔王後接著問。

五個崽唰一下變成五隻白色的小狼。

兔王後先是愣了一下後略有些驚奇,“白色的狼,本王後還是第一次見。”

“哎呦,你們長的真是好看,快來給外祖母抱抱。”

兔王後一下抱抱這個,一下抱抱那個,誇了一個,就所有的崽都要誇到。

蘇意綿看著自己被留在邊上,無狼理會,也無兔理會。

小心眼地自言自語,“還真是隔代親,我這個中間的都被冷落了。”

狼崽玩了好一會兒有些困了,兔王後就讓侍女帶他們去偏殿睡覺。

拉住蘇意綿的手,“綿崽,你看你都是當母後的人了,還吃孩子們的醋。”

蘇意綿撒嬌,“我不管,我不管,我纔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

兔王後回答:“是是是,綿綿崽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大崽他們是母後最喜歡的小狼。”

“最最重要的是他們是母後最喜歡的小兔生的崽,所以母後才喜歡他們呀。”

蘇意綿緊緊抱著兔王後,“母後,綿綿好想你們,第一次離開家這麽久。”

兔王後歎了一口氣,“是呀,都快過去八個月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唉,不說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蘇意綿眼淚掉下來,他們都不知道她其實真的已經死去了。

但是又非常好運的遇見一個生子係統,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纔有機會有現在這幸福的日子。

兔王後給她擦掉眼淚,“哭什麽呀,平安回家了,找到了一個如意郎君,還有五個可愛的小崽。”

“多幸福呀,我們綿綿永遠是最幸福的小兔子,無論是在兔國,還是在狼國。”

“母後看得出來,那狼王確實愛你,對你也算得上是言聽計從了。”

蘇意綿點點頭,帶著哭腔,“嗯,他真的對我很好。”

——

另一邊,對他王後很好的狼王正在做什麽呢?

尉遲淵約蘇意綿的竹馬們去演武場,還有蘇意綿的親哥哥們。

竹馬是哥,親哥也是哥。

西大陸的若是看重他人,就會努力教那人捕獵的最好方法。

尉遲淵看東大陸的男子都偏‘柔弱’。

其實他是認為比他弱的都是柔弱。

於是他想趁他在的這段時間給兔公子們鬆鬆筋骨鍛煉鍛煉。

第一個出來和他過招的就是相對強壯的黑統領。

尉遲淵拱手,黑統領回禮。

唰唰唰沒過三招,黑統領就趴在地上了,而他纔出了三成力。

尉遲淵伸手想讓黑統領借力起來,同時問了一句,“黑統領,沒事吧?”

黑統領是個倔強的人,並且,他也不會在這個搶走小公主的狼麵前示弱。

他身體一發力就站了起來,沒有去借那老狼的力。

黑統領其實心裏也明白,狼王是放水了的。

畢竟能帶著這麽一大群人跨越海溝,獸力已經是頂尖的了。

但是他就是不服氣,他好好的兔國小公主,非得嫁到西大陸那窮鄉僻壤。

黑統領認為比兔國窮的都是窮鄉僻壤。

黑統領大喊一聲,“再來!”

然後黑統領力氣用盡下場,其他兔公子們一個一個上場,到之後一群一群上場。

在眾人看來,尉遲淵也隻是氣喘了些,衣服髒了些,足以見證他實力的強勁。

——

蘇意綿給坐在軟椅上的尉遲淵塗藥,“本公主聽說你今天可是逞了大威風了。”

尉遲淵謙虛一笑,扯到受傷的唇角,“嘶——沒有沒有,我們就是友好切磋切磋。”

蘇意綿冷哼,“你以一敵百可厲害了呢,還不用獸力。”

尉遲淵攬著她,“那還不是因為你的哥哥堂哥表哥還有竹馬哥哥實在太多人嘛。”

“現在你怪人家人多,那是誰在演武場上喊,讓大家一起上的?”蘇意綿一臉嫌棄。

“那時打上頭了,一時衝動,自從本王當上狼王之後,狼國的人就沒敢挑釁本王的,現在好不容易痛痛快快打一回。”

說著說著,他語氣得意起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的哥哥們現在都挺服本王的。”

“是是是,你最厲害了,舊傷添新傷,怕是得養上好一陣子。”

尉遲淵養傷半月,蘇意綿出去玩了半月。

這日夜晚。

尉遲淵問:“寶,明天還出去玩嗎?”

蘇意綿很困,懶洋洋回答:“不出去了,這兩天好睏的,硬是撐著玩好了纔回來。”

她說話聲音漸漸變小,這句話說完就睡著了。

尉遲淵剛想攬著她睡覺,她就變成兔形窩在被子裏。

尉遲淵隻好幫她稍微整理被子,自己沉沉睡去。

蘇意綿一直睡到次日中午都沒醒,尉遲淵叫了她幾聲,她也隻是窩到另一邊繼續睡。

尉遲淵疑惑,“突然這麽嗜睡,難道是哪裏不舒服?”腳尖,用小拳頭捶了一下南宮煊的肩膀,“太有緣了,額,你叫什麽名字?”南宮煊被她密密麻麻的話堵得無語了,隻好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可以叫阿煊,朕是、”蘇意綿堅持不住踮著腳,鬆了力道,平著站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南宮煊,聽到他的名字就拍拍他的肩膀。立刻說:“我記住了,煊公公,有緣的煊公公。”阿孃說,做人一定要有禮貌,一定要稱呼人家的名字,再加上身份,纔是尊敬人家。她真棒,她可尊重這個高高的公公了,就是抬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