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囂張宮女×厭女皇帝18

墳墓裏。”她手勢一轉,一個巨大獅子兔虛影出現在空中,衝向郎小姐,猶如一座大山把她死死壓在身下。“無緣無故闖進來要打要殺的,本公主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就好好嚐嚐這威力。”郎小姐唇邊有血液流出,狼嘯一聲,一隻虛影狼漸漸出現,從獅子兔身下把獅子兔頂飛了出去。遠在長老院的尉遲淵聽到狼嘯聲從星後閣方向傳來,低聲:“不好!王後有事!”“不好,這個郎小姐的獸力雖比不上本公主,但她竟然能爆發出...南宮煊回去處理政務,堆積了許多奏摺要看,處理完後,用過晚膳,就讓高福安排好侍寢一事。

高福瞳孔地震,不會吧,聖上竟然要寵幸後妃了。

可是,娘娘今日才剛生產,聖上今日才剛剛恢複啊,就這麽著急?

南宮煊看了高福一眼,高福接到示意,立刻行動起來。

南檀國的侍寢製度,有些不太一樣,是按照月亮的陰晴圓缺來輪流侍寢的。

每個月十五號月亮最圓,所以十五號是地位最高的皇後侍寢。

每月的初一到十五是從地位低的慢慢到地位高的,十六之後就從高到低。

但是南宮煊的情況特殊。

之前沒有貴妃的時候,後宮地位最高的是賢妃,是四妃之末。

現在後宮地位最高的是貴妃,四妃之首。

高福隻好命人把後宮妃嬪的名單取來給聖上看,讓聖上自己選擇。

南宮煊拿起名單看,最上麵的名字就是貴妃蘇意綿。

他盯著那個‘綿’字看了一會兒,心裏默唸幾遍,感覺十分熟悉。

好像他自己叫過無數遍這個名字,腦袋裏又出現許多畫麵,看不清楚,他卻能感受到其中的甜蜜。

南宮煊盯著那個名字許久,眉頭緊皺,就著這個姿勢,突然開口,“高福,講一講這個綿綿、蘇意綿。”

南宮煊脫口而出就是他以前時時喚的名稱,又硬生生改口。

高福心裏高興,聖上終於要想起來了。

今日的情況他看著真是膽戰心驚的。

高福就從他所知道的開始講起。

每講一件事,南宮煊的頭就痛一分,眉頭就更加皺在一起。

高福發現了,就立刻去詢問聖上的情況。

“聖上,您如何了,臉色怎麽如此蒼白?”

南宮煊一隻手按著腦袋,另一隻手對高福揮了一下,讓他別靠近。

聲音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樣,“繼續講!”

高福隻好繼續說著。

南宮煊臉上手上青筋暴起,突然大吼一聲,用力地捶在案桌上,實木做的案桌都凹進去了,可見力度之大。

高福嚇得跪在地上,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抬起頭一看。

聖上趴在案桌上一動不動,高福連滾帶爬湊近。

立刻大叫起來,“來人啊,請太醫,請聖手來。”

起身輕輕搖晃南宮煊,大聲喊,“聖上,聖上。”

……

張聖手給南宮煊把完脈,對高福說:“高公公,聖上這是受什麽刺激了,如此心神動蕩,以至於昏迷。”

高福小聲地說:“聖上讓奴講貴妃的事,唉,早知道會如此就不必說了。”

高福心想,早知說實話就害得聖上昏迷,他就該撒謊,他真的該死。

——

次日一早。

“你說什麽,聖上怎麽會昏倒?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這狗男人失憶就失憶吧,怎麽又把自己整昏倒了?

他要是有事情,她怎麽辦?她的兩個孩子怎麽辦?兒子才那麽小,難道要做傀儡皇帝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的兒子剛出生,就是傀儡皇帝。

她必須得去看看,真是的,又要為這個狗男人浪費商城裏的藥丸了。

蘇意綿聽完綠檸跟她說的話,立刻就掀開被子下床。

綠檸想阻止她,“娘娘,您如今還在坐月子,您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

蘇意綿不理會她,拿起衣服就要換。

綠檸看沒成功阻止,隻好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替她梳洗換衣。

蘇意綿在綠檸背過身時,立刻吃了一顆藥丸,修複身體用的。

吃完藥丸,生產帶來的影響,全部消除,身體就像之前一樣康健。

蘇意綿坐著轎輦,從紫宸宮最偏僻的房間回到她和南宮煊一起住的地方。

她徑直奔向內室,看到南宮煊麵色蒼白地躺在床榻上。

高公公震驚,正在坐月子的貴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高公公看到綠檸在後麵眼神給他示意,他就知道了,眼神小小地警告了她一下。

下次別再多嘴了。

“聖上,你醒醒,怎麽又昏迷了,難道之前根本沒好嗎?”

蘇意綿趴在床邊,神色緊張地晃動南宮煊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把人叫醒。

轉過頭來問高公公,“高公公,聖上是如何昏迷的?”

高公公仔仔細細把經過講了一遍。

蘇意綿知道了,呆呆地望著南宮煊好久。

在眾人眼中是她一直緊張地看著南宮煊。

實際上,她又去翻係統商城了,也不知道南宮煊這種情況要用什麽藥才能治好,又把所有藥的介紹從頭開始翻。

看來看去也就隻有修複丸比較對症。

昏迷的起因是身體哪個地方出問題了,那就需要修複丸去把身體修複好。

蘇意綿對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吧,本宮想單獨陪著聖上。”

眾人行禮退出去。

蘇意綿立刻買下修複丸,掰開南宮煊的嘴,把藥丸塞了進去。

她看著南宮煊閉著眼睛躺在床榻上,這般脆弱的樣子,是她從未見過的模樣。

英明神武的帝王也會有脆弱的模樣。

不可以,必須給她起來嗨,怎麽說也得再堅持個十五年,他兒子長到十五歲再狗帶。

——

三日後。

蘇意綿坐在床邊,給南宮煊擦臉。

相當於每天和他同吃同睡了,當然,這男人都是吃流食,被人喂進去的。

她每天早上差不多時間就給這男人擦擦臉、擦擦手腳等等,勉強做個樣子吧,她就不是個會伺候人的主。

她每天都給南宮煊喂一顆修複丸,現在這都第三天了,他怎麽還沒醒。

難道這修複丸不對症?

南宮煊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她立刻就發現了。

“阿煊、”

下意識叫出了這個名字。

不行,不能叫他的名字,不必叫得這麽親熱。

“聖上,醒醒,快醒過來吧,您還想在床榻上躺多久啊?”

“為了不惹朝臣懷疑,臣妾和太後隻好對外說,皇嗣重病來幫您拖延時間。”

“聖上再不醒過來,臣妾真的不知道用什麽藉口隱瞞朝臣了。”

蘇意綿在南宮煊耳邊對他說話,張聖手說這樣可能會有作用。

南宮煊緩緩睜開眼睛,聲音沙啞虛弱,“綿綿,怎麽、又叫我、聖上了?”

蘇意綿傻愣愣地望著他。

誒,不是,昏迷一下,記憶又恢複了?

666。

南宮煊虛弱地笑,“傻了啊,小笨蛋。”

她終於回過神,在心底深呼吸,盡量維持著狗男人失憶前的人設,驚喜地說:“阿煊,你醒了。”父~放過崽吧鵝鵝鵝~”——晚上,所有人都回到住所。蘇意綿陪著一整個白天都沒見她的崽們,等他們睡著。回到她和尉遲淵的房間,躺在床榻上休息,突然神秘兮兮地拉著他講悄悄話。“尉遲淵,你猜猜我賺了多少獸幣?”尉遲淵也配合,聲音壓低,用氣聲問:“寶,你賺了多少?”蘇意綿撒嬌,“讓你猜啦。”尉遲淵思考那些東西的價格估算一下說:“5000個獸幣?”沒往高了猜,要是沒賺到這麽多,她傷自尊心了怎麽辦。蘇意綿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