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囂張宮女×厭女皇帝13

她真的是可以在這皇宮橫著走了。南宮煊輕輕‘嗯’了一聲,就睡了過去。蘇意綿趴在他的胸口,半天等不來他的下一句話,抬起頭一看,他又閉著眼睛昏迷了。“南宮煊,南宮煊!”蘇意綿喊了幾聲,南宮煊都沒有醒來,她可擔心壞了,生怕剛纔是迴光返照。立刻讓人去請張聖手。張聖手細細診脈之後問她:“娘娘說聖上剛纔有醒過來一會兒,後又昏迷過去?”蘇意綿使勁地點頭。張聖手接著說:“那就沒什麽問題了,從脈象上來看,是聖上身體過...這天,南宮煊又把張聖手喊到紫宸宮,給他的綿綿診脈。

張聖手看見南宮煊就無語,瞪了他好幾眼。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恐怕南宮煊就被殺了好多次了吧。

張聖手這個神醫脾氣古怪,行事素來無厘頭,但對蘇意綿這個小姑娘還是很喜歡的。

畢竟哪個醫者不想遇到又聽醫囑又尊重人的患者呢。

張聖手和藹地對蘇意綿說:“貴妃娘娘不必擔心,兩個孩子都很好,你就是不太顯懷的那類孕婦。”

“雖然你這六個月的肚子,比同時間的單胎肚子還要小一圈,但是你們三個都健康著呢。”

蘇意綿好笑地看了南宮煊一眼,接著對張聖手說:“好,我知道了,多謝張聖手,又麻煩您了。”

張聖手對著蘇意綿的時候,笑意盈盈,轉過身看著南宮煊時,臉就拉下來了。

“我說聖上,你真的不用太憂慮了,每個人懷胎的情況都是不同的,隻要都健康就好了,不要讓我每日都來紫宸宮了。”

張聖手心想,再來紫宸宮就是另外的價錢了喔。

南宮煊本來神情十分緊張,聽到張聖手說她們三個都很健康,就緩了一口氣。

沒想到張聖手又在吐槽他,他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蘇意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立刻捂住嘴巴,但笑聲還是從指縫中間傳了出來。

張聖手也是忍不住笑了,這孕婦本人天天樂觀開懷,反倒是丈夫整天有操不完的心。

簡直和他以前診治過的達官貴人家完全不同。

真是難得呀,在帝王家能出現這樣一個情種。

南宮煊也笑了,罷了,能逗綿綿一笑,被嘲了又有何妨。

張聖手突然想起他有事情要告訴南宮煊。

“聖上,老夫有件重要的事情對你講,可否借一步說話。”

南宮煊直接說:“綿綿又不是外人,你直說就是。”

張聖手點點頭,也是,貴妃是聖上的珍寶嘛,大家都知道的。“那老夫就直說了。”

南宮煊示意他繼續說。

“老夫之前有段時間不是閉關查閱古籍嘛,為了聖上你的厭女病症。”

南宮煊道:“沒錯,朕那段時間都緊張壞、額,聖手繼續說。”

張聖手笑著搖搖頭,“老夫從一本破損的書上看到,聖上這種情況吃藥隻是輔助,聖上曾經都吃了好幾年的藥了,這個病也不見好。”

“最關鍵的是要用一種叫催眠的療法,才能徹底根除病根,也就是所謂的心病還需心藥醫。”

南宮煊這纔想起自己身上還有點毛病呢,他剛剛還奇怪,他和張聖手有什麽事情好聊的。

這時,蘇意綿弱弱地插了一句嘴,“張聖手,這方法有沒有什麽危險?”

張聖手肯定地回答:“任何的療法都是有一定的風險的,任何醫者都不能說出百分百安全的保障。”

蘇意綿猶豫地看了南宮煊好幾眼,想說不治了,目前看來這病也沒什麽危害。

他在她麵前都是很正常的狀態,畢竟他碰到她根本不會惡心嘔吐。

但還是什麽都沒講,她又不是他本人,也不知道這個病有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困擾。

萬一他想治好呢,這樣以後他就可以抱女兒了。蘇意綿低頭看了一眼肚子。

南宮煊接收到綿綿的擔憂了,但他已經為此尋訪名醫,服用各種方子的湯藥多年,如今有機會治好,他是想的。

另外,綿綿懷孕後,總是有嬪妃宮女時不時出現在他眼前,還有的不知羞恥地撲向他,打的什麽主意他都知道。

隻是,他的症狀更加嚴重了,以前是碰到會嘔吐,現在是有女子在眼前晃蕩久了,都會惡心得不行。

嚴重的那次他竟然暈厥了,還好有暗衛守著,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南宮煊思緒千回百轉,還是問出了口,“聖手,這療法會有什麽樣的後續反應?”

蘇意綿知道了他是想治好的,她也會支援他的。

張聖手道:“輕的症狀老夫就不說了,都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嚴重的可能會傷及大腦,當然,這種情況概率極低。”

蘇意綿震驚,還沒來得及說話。

南宮煊直接說:“不行!不用治了,朕讓人送張聖手會太醫院。”說完就揮揮手喊來高福。

張聖手還想再勸呢,就被懂南宮煊心思的高福生拉硬拽帶出去了。

高福對張聖手說:“張聖手,做人要懂人情世故的,不能太直白了。”

張聖手就氣死了,他哪裏不懂人情世故了。

“高公公,老夫可是神醫聖手,你說老夫太直白了,要真的這樣,老夫老早死在那些有權有勢的傻叉手裏了。”

高公公麵色古怪地看著張聖手,眼裏就幾個字。

有權有勢的傻叉?

張聖手立刻彌補一句,“除了聖上,除了貴妃……”

“哎呀,我們打交道這麽久了,老高,你還不懂老夫的意思嘛。”

高福這才繼續說:“聖上覺得貴妃娘娘年紀小,肚子裏又懷著孩子,要是聖上自己因為治病出了什麽事,讓貴妃母子三人怎麽辦?”

張聖手接著說:“所以聖上纔不願意治的?”

歎息了一聲,才萬分感慨地說:“癡情,真是個癡情種啊!”他自己就回去了,也沒讓高公公送。

——

這一邊,蘇意綿和南宮煊四目相望。

蘇意綿開口問:“阿煊,為什麽不治療?你明明很想治好的。”

南宮煊笑著坐到她身邊,“說實話,確實很想治好,為了這個毛病,為了有個繼承人,我十幾年來都在尋求方法。”

“但是,我已經有你了,你會為我生下繼承人,那治不治好都沒有什麽關係,反正也不影響我們的生活,對不對。”

蘇意綿點點頭,靠在他的懷裏,“不管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援你陪著你,就像你時時護著我一樣,我們倆是分不開的。”

南宮煊抱著她,把頭抵在她腦袋上,聲音溫柔,“當然,我們永遠如現在這般。”

無論如何,都不能把生命交給運氣,萬一他真的就遇到最可怕的後遺症,傷了腦子,那他就做不成皇帝,那誰來護著綿綿母子、護著母後呢?

要是這個時候蘇意綿能看到南宮煊的表情,就會奇怪他眼底的恐懼。飲水杯,崽崽們已經有了。還是宮裏心靈手巧的侍女做的,每崽一套,一套五個的動物形狀的水杯。口水巾,太素了。宮裏帶來的顏色又鮮豔,圖案又好看。……尉遲淵心裏吐槽,但是說出的話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十分認真地找出每一樣東西的優點。崽他母後第一次買東西,懂得買這些給崽用,已經很不錯了。“這水杯大小正合適崽背著。”“口水巾也太劃算了吧,幾個獸幣買了這麽多條。”……蘇意綿一下子撲到尉遲淵的懷裏,“尉遲淵,你怎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