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囂張宮女×厭女皇帝4

胎。正常人長時間接觸毒素就會昏迷不醒生機枯死。”軒轅琛著急地說:“朕可知道貴妃在景仁宮呆了許久,估計景仁宮有飄散著毒粉。那柔嬪是不是吸入了毒粉,但你沒把脈出來,柔嬪豈不是危險了!”李禦醫趕緊給皇上解釋,“臣發誓柔嬪娘娘真的無事,陛下不放心,請臣的師傅再替娘娘看看。”——李禦醫已配出瞭解毒的藥,借用小廚房把藥熬了出來,給貴妃喝下,還在整個景仁宮灑了藥水。軒轅琛不太放心,命人把整個後宮都灑了藥水,全宮...蘇意綿謹慎地再問了高公公一遍。

“高公公,你是不是聽錯了,呃,聖上可能說的是昭儀昭容婕妤之類的。”

高公公驚慌地眼睛都張大了,“貴妃娘娘,您怎麽能汙衊老奴。”

“聖上小時候老奴就在他身邊伺候了,聖上平常一句話老奴都一字不差地記著的。”

蘇意綿有被震撼到,半天憋出個假笑,“哎哈哈,我、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高公公行了禮,轉身就要走,蘇意綿突然想起來,問他:“對了,我住哪個宮裏呀,我自己去就行。”

高公公轉回來,敲了自己腦袋一下,“誒喲,您瞧老奴,都忘了跟娘娘說,聖上讓貴妃娘娘安心住在紫宸宮。”

蘇意綿眉頭一皺。

什麽?這麽摳門的嗎?連個宮殿都不分給她?

她對高公公擺擺手,高公公就退下了。

——

蘇意綿身體有些痠痛,就讓綠檸給她按摩按摩。

她醒來的時候,綠檸說她一直守在這裏等著她醒來,說她是聖上派來伺候自己的。

蘇意綿趴在榻上,綠檸的手法很高超,力道恰好地在她手臂上、背上、腿上揉捏著。

按得她十分舒適,時不時發出哼哼嗯嗯的聲響。

綠檸的臉都羞紅了,“娘娘,你的聲音實在是太誘惑奴婢了。”

蘇意綿嚇得差點蹦起來,動作過於大,拉扯到身體的不適之處。

“嘶——”

綠檸慌忙在她身體上的某些穴道上按了又按,“娘娘,怎麽突然動作這麽大的?”

她的不適緩解了很多後,才對綠檸說:“你你你突然說什麽誘惑你的話,做、做什麽。”

“難道綠檸你喜歡女人,你先解釋了,我再決定你要不要再給我按摩?”

綠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奴婢喜歡膚白貌美的大美人,隻是欣賞欣賞罷了,咱們南檀國本就國風開放呀。”

“再說了,貴妃娘娘長得如此絕色,大家都想多看幾眼的吧,嘿嘿,貴妃娘娘可真是純情。”

蘇意綿這才放下心來,讓綠檸繼續給自己按摩,“國風開放是開放啦,不然我小時候就不可以整天上山下樹的。”

她停頓了一下,“但是從來沒有人這樣調侃我、唔,好像有。”

綠檸一臉都是調笑的樣子。

蘇意綿不說了,心想,就那男人昨晚一直調戲她,還美其名曰:‘教導’。

不正經的老男人。

綠檸嘿嘿地笑著,“娘娘,您的臉怎麽紅成這個樣子啦?”

蘇意綿立刻把臉側到裏麵去,用手摸了摸臉,呀,好燙,紅到這個程度了。

綠檸繼續給蘇意綿按摩著,剛好按摩到十分舒爽的點位的時候,她就會發出哼哼嗯嗯聲。

“好哇,這個狐媚子竟然勾得煊兒白日宣銀。”

突然屏風外麵傳來一個女人震怒的聲音。

高福的聲音也有些慌張,聖上難道真的在寢宮,可他沒看到聖上回來啊,不管了,先阻止太後娘娘再說。

萬一聖上真的在裏麵,可不就被看到了,“太後娘娘,您先別進去,容奴稟告一聲。”

怒氣衝天的太後她可不管高公公說了什麽,就直接往床榻方向走。

太後繞過屏風,就隻看見兩個人,四隻眼睛迷茫地看著她。

太後直接把坐在床邊的綠檸推開,使勁地想把蘇意綿從床上拽起來。

蘇意綿的胳膊被拽得生疼,“你誰呀,拽我幹嘛?”

太後惡狠狠地說:“哀家是太後,小小狐媚子,不知禮數,見到哀家還不下跪行禮。”

綠檸在旁邊跪著求太後,“太後娘娘,貴妃娘娘身體不適,求太後娘娘鬆手吧。”

太後踹了綠檸一腳,“小小婢女,你算個什麽東西,還敢命令哀家,來人,拖下去掌嘴。”

太後身後的宮女扇綠檸一巴掌又一巴掌。

蘇意綿怒了,太後又怎麽樣,就沒聽說過這種情況。

當人母親的闖到兒子房間裏,欺負兒子的女人。

又是拽她的手臂,又是打伺候她的人。

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啊。

蘇意綿怒喊一聲,“啊——讓你欺負我,看我把你頭上的簪子都扔掉。”

她不能對太後的人身做些什麽,隻好對她身上的物品發發脾氣。

再怎麽樣太後也是皇上的親生母親,她不能往死裏得罪她,但也不能被她完全壓製。

她是很笨,但是爹孃說的話,她都牢牢記著。

遇到婆媳矛盾不能退,退一步就會退萬步,然後自己就會過得淒淒慘慘慼慼。

太後也氣瘋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她,她可是南檀國最尊貴的太後娘娘。

“你這小賤蹄子,敢對哀家動手,哀家梳了好久的頭發,看哀家不掐死你了。”

太後用手指擰著蘇意綿手臂上的嫩肉。

蘇意綿吃疼得抽氣一聲,“你!用這麽尖的護甲戳我,還掐我,你手上一個個鐲子,我、我全給你摔了。”

太後和蘇意綿,一個老弱,一個病殘,兩個人誰也不讓著誰,周圍的宮女太監都拉不開兩個人。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喊:“你們都給朕住手!”

原來高福看這情況不對,早就讓一個小太監去請南宮煊過來。

南宮煊一進入寢宮,就發現裏麵一團糟。

博古架、屏風、桌椅等東西,倒地的倒地,移位的移位,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像他原來的寢宮。

蘇意綿和太後兩個人隻是停下來了,手還是緊緊抓著彼此,誰都沒有鬆開。

太後原本盤好的發髻散亂,手上腰上各種玉飾都碎在地上。

蘇意綿原本柔順的長發亂七八糟,原本就隻穿著薄薄的寢衣,寢衣上好像被撕破了好多個口。

關鍵是光著腳踩在地上,有些玉的碎片紮傷了腳,流出了血。

南宮煊踩過滿地的碎片,快速走到蘇意綿身邊,隔著衣服把太後的手鬆開,又把蘇意綿的手輕輕從太後衣服上拿開。

南宮煊脫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披在蘇意綿身上,把她包裹起來。

雖然在場的除了皇帝就沒有男人,但是南宮煊的佔有慾非常強,絕不讓自己的女人被人看去。

他把蘇意綿橫抱起來,抱到外間的軟榻上,邊走邊說:“高福,去叫太醫。”

太後人傻了,煊兒難道沒看見他的母後也捱打了麽?

太後哭喪著臉,自己跟上去,“煊兒,母後被這賤蹄子打了,你看不到嗎?”

南宮煊略有些煩躁,不想對太後說太狠的話,又有些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

“綿綿的腳流了這麽多血,母後難道看不到嗎?”望能減輕一點疼痛。“這魔尊也太小心眼了,我剛剛是不小心的,他這下肯定是故意的。”她總算知道神器裏的遮蔽感覺的藥丸用在哪兒了,可不得這個時候用。但是她若是用了藥丸遮蔽感覺,一旦被魔尊發現,她還怎麽用真心換真心。扶餘清的心願是魔族子民能過得好。她要做的就是顧及三界,用最安穩的方法替他實現。隻有唯一一個方法,完成任務,讓神力大增,讓魔界日月更替,草木煥發新生。蘇意綿右手的疼痛逐漸緩解,她盯著右手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