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胭回來了嗎?”曹方剛想拿出手機聯絡一下暗中保護付胭的保鏢,霍銘徵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螢幕閃過一個定位介麵。已經定位出付胭的位置。然而,那個紅點一直停留的地方,並不是方信大廈,而是付胭之前租的小區,離這邊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路程。……付胭按下密碼,推開門走了進去,不知道是不是她幾天沒回來的緣故,房子裡的空氣變得不好聞了,本來想開啟空氣清淨機的,可一想到自己待的時間不長,也就不管了。她將包放在沙發...天氣越來越熱,一轉眼就步入夏季了。
秦恆從抽屜裡拿出一疊信封,遞給楊迅。
楊迅就像工廠裡麵無表情的流水線工人,接過信封,起身,朝教室的角落走去,將信封丟進垃圾桶裡,轉身回到座位上。
動作一氣嗬成,彷彿過去重複過無數遍。
“你最近的情書好像少了?”
秦恆翻書,“不知道,我沒算過。”
“我剛纔拿著的時候感覺比以往更薄了,不科學啊,想當初,你的抽屜都快塞滿了。”
“我從來不看,她們也會知難而退,越來越多纔是不科學的。”秦恆給了他一個相當理智的解釋。
忽然坐在前桌的季晴打了個噴嚏。
秦恆抬眸看她。
她又打了個噴嚏。
趙晚星微微蹙眉,悄悄挪開和季晴保持距離。
“季晴,你感冒了?”楊迅趴在課桌上,扭著頭看季晴。
季晴拿紙巾擦拭,“嗯,天太熱,空調吹得。”
下午體育課前,楊迅催秦恆:“走了,就差我們倆了。”
“不去了,腳痛,你跟老師說一聲。”
正在做熱身運動的楊迅狐疑地看著他,“腳痛?”
他看了一眼前桌趴在桌上,明顯不舒服的季晴,湊到秦恆麵前,“腳痛還是心痛你說清楚。”
秦恆瞥了一眼,“別逼我扇你。”
楊迅縮了一下脖子,嘿笑一聲,“知道知道,腳痛。”
可一轉眼他就看見秦恆的腳踝真的貼了一塊藥膏,“你真的腳痛啊?”
秦恆握著筆,“我騙你好玩的?”
“行行行,我跟老師說一聲,你在教室好好休息。”
楊迅說著離開了教室。
前桌的趙晚星聽見秦恆不去上體育課,立馬抓住其中一個女生的手,“玲玲,你幫我跟老師請假,我那個來了,肚子不舒服。”
其餘人陸續離開教室。
最後教室裡隻剩下秦恆和趙晚星,以及一個趴在書桌上睡覺的季晴。
趙晚星聽見後桌秦恆翻書的聲音,緊緊拽著校服的裙襬,終於鼓起勇氣,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卡片,遞給秦恆,“秦恆,這周天我生日,邀請你去參加我的生日會。”
秦恆翻看著一張試卷,“週末我有事。”
趙晚星連忙說道:“是在晚上,晚上也沒空嗎?”
“嗯。”
秦恆將試卷翻了一頁,趙晚星直接從座位上起身,走到秦恆身邊,在楊迅的位置上坐下,“秦恆,你是真的沒空還是為了躲我?”
“都有。”秦恆淡淡地回答道。
趙晚星一時之間找不到任何表情,她欲哭無淚地看著秦恆,“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喜歡你了?”
秦恆這才將視線從卷子上移開,看了她一眼。
趙晚星淚眼婆娑,“你就對我沒有一點點的喜歡嗎?”
“沒有。”
“那你喜歡誰?”
秦恆的語氣有些不耐煩,“我為什麼要喜歡別人?”
“季晴呢?你喜歡她嗎?”
秦恆皺眉,“我……”
突然,前桌一直在睡覺的季晴煩躁地說了聲:“吵死!”
趙晚星的眼淚立馬止住,她轉身過去,快速擦了一下眼淚。
可一轉眼,秦恆已經朝季晴走去,握住季晴的胳膊,把人從座位上提起來。
季晴頭昏腦漲,被拽起來,連脾氣都沒有了,“你幹嘛?”
“去醫務室。”秦恆拽著她往教室門口走。
季晴好想打人,“去什麼醫務室,我睡一覺就好。”
秦恆突然停下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燒了知道嗎?”
季晴抬不起手來,“發燒就發燒……”
“你生物還不及格,這樣的身體怎麼學習,你別壞我名聲。”
趙晚星聽著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心裡越發的委屈。
她看了一眼秦恆桌麵上的卷子。
是這一次的生物考試的卷子。
名字是季晴的。
五十六分。
她氣得在原地跺腳,又是季晴,每一次都是季晴!
醫務室裡。
“手。”
秦恆拿了一杯溫開水遞給季晴。
季晴抬了一下手,又軟軟地垂下,秦恆隻好先把水杯放在一邊,然後從校醫手裡拿過剛開好的藥。
他坐在季晴麵前,把藥放在手心裡,另一隻手拿水杯,遞到季晴嘴邊。
季晴看了看麵前的水杯,無奈地扯了一下嘴角,自己抬起手拿著,然後從秦恆手裡拿走藥,丟進嘴裡,就這水嚥下去。
結果有一粒藥片沒吞下去,卡在喉嚨,苦味蔓延,季晴當場逼出眼淚。
“靠,真特……”
一句粗口差點脫口而出,秦恆一個眼神看過來,無聲提醒她說話文明一點。
季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被藥片嚥下去,看著秦恆,一字一頓地罵出那句沒說完的粗口。
秦恆無奈地閉了閉眼睛,當作沒聽見。
“吃完藥,在這裡觀察一下,等體溫降下去了再離開。”校醫提醒道。
季晴差點就要走了,被秦恆強行按在病床上,他則是站在病床邊,盯著她,“你著急回教室學習?”
“我不著急。”季晴臉色蒼白,卻壞笑地說,“趙晚星著急跟你表白。”
秦恆的臉沉下來,“你不是在睡覺?”
“誰規定睡覺才能趴在桌上,我生病不能趴?”
季晴調侃他,“小美人都哭成那樣了,你一點都不心軟?”
秦恆坐在一邊,隨手拿了一本架子上的書,沒搭理她。
隻聽季晴沒好氣地說:“帶我來醫務室拿我當擋箭牌,秦恆,你能耐了哈。”
秦恆不耐煩,朝辦公桌那邊的校醫問道:“老師,有能讓她閉嘴的藥嗎?”
校醫知道同學之間打鬧,開玩笑地說:“那就不是閉嘴了,是要命。”
“秦恆,你想要我命。”季晴忍不住瞪她。
秦恆捏了捏眉心,“你纔想要我命。”
季晴吃下藥之後的二十分鐘開始出汗,體溫終於降下來。
秦恆將她從病床上提起來,季晴忍不住抱怨,“你能不能溫柔一點,我是病號。”
“那要不要我揹你?”
季晴腦海裡閃過之前撿到的秦恆偷看的那本小黃書內容。
後桌男生揹著前桌女神,女神身材發育得很好,揹著的時候,前胸摩擦著男生的後背,書裡描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細節。
她踹了秦恆一腳,“臭流氓!”
秦恆仗著她生病沒力氣,輕易躲開,“誰要揹你?我要說的是你想得美。”的地窖裡找到那位程大夫了,目測情況都還好,老人家情緒很穩定。”霍銘徵嗯了聲,“送就近的醫院。”付胭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她夢到一條冰冷的毒蛇纏繞著她,纏得她喘不過氣來,在夢裡掙紮著喊著不要。霍銘徵和秦恆同時聽見付胭的叫喊聲,秦恆站起來時,霍銘徵已經先他一步衝進病房,將付胭緊緊摟在懷裡,抱著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向自己的胸膛,“沒事了胭胭。”付胭聞著霍銘徵身上熟悉的沉水香的氣息,才漸漸安定下來。看著付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