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模一樣的胸針誒,不過她好像不太樂意告訴我在哪買的。”“回頭我幫你找找。”付胭微笑著說,拍了拍小劉的胳膊,“謝了。”看著她走出茶水間的背影,小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付胭幹嘛跟她道謝?付胭坐在辦公桌前,神色凝重。胸針是霍叔叔生前送給她的,她很珍惜,還以為那天在霍銘徵的房裡丟的,特地回度假區找了,沒找到,她就猜測可能是掉在沈唯房間了。今天利用同事試探,她果然猜對,胸針也被沈唯撿到了。那是霍叔叔定製...小夏偷偷問過付胭,曹原的生日在哪一天。
十月二十。
她心裡默默記住了。
十月二十號下午,她給曹原發了微信: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微信另一頭,曹原秒回:算數。
小夏發了個偷笑的表情包:我都沒說是哪句話,你就算數?
曹原:都算數。
小夏將手機丟在辦公桌上,緊緊捂住胸口,她怕心臟從裡麵跳出來。
過了幾秒鐘,緩過神來,她發了一句話過去:我今晚要加班。
曹原:好,我去接你。
小夏:晚上九點見。
曹原:好。
他果然記住了,不是隨口說說的而已。
小夏心裡默默給曹原加了兩分,心裡一盤算,都已經超滿分了!
曹原是老天爺為她量身打造的吧,怎麼每個點都精準地瞄準她的喜好呢!
晚上八點才剛過,小夏突然接到母親電話:“心心,奶奶摔了一跤,我和你爸現在正準備回去。”
“什麼!”
小夏從座位上起身,一邊將掛在椅子後的包拿過來,一邊著急問道:“傷得嚴不嚴重?”
“我們還不清楚。”
小夏更著急了,“明天週末我沒上班,我跟你們一起回去。”
“那行,你現在從公司出發,在汽車站我們匯合。”
小夏掛了電話,匆匆整理了一下電腦上的檔案,馬不停蹄地離開部門。
電梯到一樓,門開的瞬間她突然想到今天是曹原生日。
她還跟他說了自己今晚加班的事,這會兒他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吧?
想到這個,小夏連忙拿出手機,快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
小夏正想開口,忽然瞥見公司大廳裡的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一米九一,堪比模特身材的男人,不是曹原是誰?
她下意識看向一樓的電子顯示屏。
八點十分。
他竟然提前到了這麼久。
小夏的心臟驀地一酸,曹原揹著對著她的方向,低沉地問道:“怎麼了?”
“你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電話裡的聲音和背後傳來的一道聲音重疊了。
曹原握著手機回過頭去,和小夏四目相對。
他微微蹙起的眉頭在一瞬間鬆開,彷彿是鬆了一口氣。
剛才小夏給他打電話,他甚至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但在下一秒,他再次皺眉。
小夏的眼睛紅紅的。
小夏快步走到他麵前,著急道:“對不起曹原,我得回一趟老家,奶奶摔了,不知道嚴不嚴重。”
“彆著急,是馬上要回去嗎?”曹原看著她的眼睛。
小夏點頭,眼睛更紅了,“我爸媽已經出發了,我們約好在汽車站匯合。”
“我送你去車站,你奶奶被送到哪裡,我馬上叫人聯絡。”
曹原一邊拉著小夏的胳膊往外走,一邊熟練地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霍氏集團的生意遍佈全國各地,小夏的老家隸屬的地級市也有。
夏奶奶被送到鄉鎮衛生所,幾通電話出去,正好有人可以打點。
結束通話電話,曹原轉動方向盤,餘光掃了一眼小夏焦急萬分的樣子。
忽然,他伸出一隻手,寬厚的掌心包裹住小夏的手,“沒事的,等一下就會有人打電話來。”
小夏點頭,“謝謝你啊,曹原。”
曹原剛要說話,電話響了,他收回握住小夏的手,接聽電話,“請問是曹先生嗎?”
“嗯,我是。”
“我是景安鎮衛生院的醫生,您朋友的奶奶目前情況還好,隻是扭傷了腳行動不便,請別太擔心。”
小夏的胸腔一陣陣的酸脹,眼淚啪嗒掉落。
鬆了一口氣。
“多謝。”
掛了電話,車子馬上就到汽車站了。
曹原將車子停下,攥了攥手指,他抿緊唇瓣拿手背給小夏擦了擦眼淚。
溫熱的淚水滑到他的手腕骨。
就在這時,小夏電話響了起來,是母親來電,大概是已經到汽車站了,沒看見她人。
她連忙接起電話,“媽,我到……”
“心心,我們已經到汽車站了,可是車子突然開不了,不知道哪裡出故障了,你爸正打電話叫人來看看,你路上別太著急。”
母親以為她騎著小電驢來的。
這時,曹原的聲音從小夏的身邊傳來,“我可以開車送你們回去。”
兩分鐘後,曹原和小夏出現在夏家人麵前。
夏父,夏母,和小夏的弟弟夏鳴看著眼前猶如巨人的曹原都愣住了。
小夏的父母都不高,母親一米六不到,父親一米七不到,弟弟夏鳴才小學五年級。
一米九一的曹原對他們來說是有點過分了。
小夏站在曹原身邊,有些尷尬地介紹:“爸媽,這是我朋友,他說可以送我們回去。”
“這怎麼好意思,三百多公裡的地,太麻煩人家了。”夏母連忙說道。
夏父附和,“是啊,我已經打電話叫人來看了,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沒關係的。”
曹原忽然開口。
隻是他不擅長應對這種情況,想了想,鄭重地說:“我在追夏心心。”
小夏瞪大雙眸,臉頰唰的一下爆紅。
這呆逼……
夏母:“……”
夏父:“……”
夏鳴:“……哇塞!”
夏母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她想笑著說話,可發現自己簡直尷尬的腳指頭在摳地,乾笑了兩聲說:“那也不能麻煩你,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謝謝你啊。”
夏母本意是不想麻煩他,還在追心心,他們家就叫人家幹著幹那的,太不地道了。
可曹原卻以為自己被拒絕了,“先上車吧,晚點高速臨時管製,可能下不了高速了。”
這事夏父也收到通知了,回老家的那段高速路出了意外,要臨時管製的,所以他才著急。
思來想去,他看了看小夏,想徵求一下閨女的意思,眼神示意她如果不答應,就別麻煩人家。
小夏滿臉通紅,像煮熟的蝦子,機械地點了點頭。
夏家坐進路邊那輛黑色的大G。
小夏坐在副駕駛,麵對後排的家人死亡的凝視,連頭都不敢回。
餘光打量著開車的曹原,他怎麼能那麼淡定坦誠就說出那句話?
偏偏沒有對她正式表白過。把門帶上。”霍銘征斂眸,“等你喝了我就走。”付胭不管他,忍著痛從他懷裡掙脫開,躺倒在床上。她背對著霍銘徵,她緩緩地說:“傅寒霖已經告訴我了,我在蘇黎世的時候應該是被盧娜下毒了,才會身體虛弱,失去那個孩子的原因和我中毒有必然的聯絡,但是如果不是你,也許我能留住那個孩子。”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到枕頭上。付胭回想起失去孩子的那天,彷彿骨頭縫隙都在澀澀發痛。她顫抖著撥出一口氣,“既然你能猜出密碼,也能猜到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