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些人而已,未免太兒戲。”“放肆!”霍老太爺不怒而威,“家法豈能是兒戲!”付胭點了點頭,“爺爺說得對,我也認為家法不能是兒戲,既然如此,那依二哥看來,霍靜淑和四伯母應該受什麼懲罰?”霍老太爺眯眼,臉色沉了下來。霍銘徵慢條斯理地撇去茶葉沫,“跪祠堂。”“阿徵!”霍老太爺和霍四爺同時開口。“爺爺,四叔,這是家法。”霍銘徵放下茶杯,態度嚴肅認真,“如付胭所言,昨天罰她跪祠堂,如今她沉冤得雪,如果汙衊她的人...在霍淵時閉上眼之後,一名國際刑警比了一個手勢,有人快步走到霍淵時麵前,探了探他的鼻息。

付胭站在人影之後,被霍銘徵擁在懷裡,霍淵時中槍之後,他就沒讓她再看一眼。

但她聽見霍淵時的話,也聽到他倒地的聲音。

耳朵裡嗡嗡作響,好像什麼也聽不清,又隱約聽見有人說了一句:“死了。”

一陣長嘯的耳鳴令她一陣頭暈目眩,她抓緊霍銘徵腰側的衣服,泛酸的眼眸滑下兩行淚水。

她回頭看過去的時候,霍淵時已經被霍銘徵的人抬走了。

他死了,這一次是真的,徹底的死了。

過去那張溫潤的臉,在腦海中漸漸模糊,她隻記得對方溫柔地叫她胭胭,是她的哥哥。

……

善後的事情霍銘徵交給索倫他們,便帶著付胭離開逃生通道,徹底離開有霍淵時的地方。

“付小胭兒!”一道熟悉焦急的聲音灌入耳中。

付胭驚喜地回頭看過去,男人手裡拿著一把類似於麻醉槍的東西,邁著長腿,越過幾名特種兵朝她走來。

一張頂級的漫畫臉漸漸清晰。

季臨?

“怎麼,不認識哥了?”看著她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季臨下意識要彈她腦門,但餘光瞥見霍銘徵,不情不願地收回手。

果然家裡的白菜被豬拱了之後,他就得看豬的臉色了。

關鍵這頭豬還不好惹。

“你怎麼來了?”付胭不解地看著他,又看了霍銘徵一眼。

“我叫他來的,之前他出車禍,張迎對你比了個手勢你一下子就看懂了,我猜想季臨肯定知道,而且,他也在秘密查詢你的蹤跡。”

付胭原本泛紅的眼圈這會兒更紅了,嘴硬地說:“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我是你哥,我能不管你嗎?”季臨再次趁機佔她便宜。

付胭懶得跟他掰扯了,心照不宣地抬起握著的拳頭和季臨碰了一下。

“剛才那幾支暗器是你射的?”付胭看向他手裡的麻醉槍。

季臨挑眉,“既要阻攔他們,又要把迷藥打在恰好的位置上,隻有你哥這樣的水平才能達到了。”

付胭想起季臨的射擊天賦,國家射擊隊的教練私底下找擊劍隊的教練聊天,想把季臨挖過去,擊劍隊的教練氣得當場罵射擊隊的教練想挖他牆角,回頭就把季臨供起來,誰也搶不走擊劍隊的寶貝。

可是如今季臨去不了擊劍隊,也去不了射擊隊了。

全部是拜霍淵時所賜。

季臨見她眼睛還是紅紅的,知道霍淵時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

拋去霍淵時犯下的錯,他又何曾不是一位好哥哥?

……

在離開逃生通道時,付胭看見被國際刑警抓起來的安莎。

安莎原本低垂著腦袋,看見付胭的一瞬間,情緒高昂地尖叫:“你對不起霍先生!他那麼愛你,你為什麼要害死他!”

她咆哮尖叫著,痛哭流涕,掙紮著幾乎要從刑警的手裡掙脫出來。

安莎用盡全力探出上半身,咬牙切齒地罵他們。

在被國際刑警拖走的時候,安莎冷冷地看了付胭一眼:“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霍銘徵攬緊了付胭,“她被霍淵時精神控製了,對她的話不用理會。”

“她說,霍……霍淵時是她的救命恩人。”

付胭提起這個名字,都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

霍銘徵嗯了聲:“霍淵時找人治好了她的精神病,又用另一種方式控製著她,霍淵時是天才,心理學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付胭抿緊了唇瓣。

難怪她總覺得安莎對霍淵時為什麼會那麼衷心,甚至連自己親姐姐的命都可以不顧。

霍銘徵垂眸看著懷裡的人,如果不是沒機會了,霍淵時恐怕也會這麼對付胭。

安莎隻是他用來試手的試驗品而已。

珍珠樓外。

綠油油地方草地上開著不知名的鵝黃色的小花。

付胭坐在草地靠著霍銘徵的胸膛,望著天邊湧動的綠光。

今晚沒有月亮。

整片夜空很乾淨。

綠光穿過黑色的天幕,將群星籠罩,將天地間連成了一片美輪美奐的夢幻畫卷。

“戒指呢?”

霍銘徵把玩著她的右手。

之前牽她手離開洗手間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

“在這裡。”付胭左手往領口裡探,從裡麵拉出一條細繩,而那枚粉鑽戒指就掛在細繩的另一端。

“之前霍淵時找人催眠我,我假裝被催眠成功把戒指摘下來,後來被他識破了,我不敢再戴著戒指,怕他強行把戒指給丟了。”

霍銘徵握住她的手倏然一緊。

霍淵時找來的催眠師也被國際刑警控製住了,是同為S組織的成員,是世界頂級的催眠師。

秦恆告訴他,宋清霜在吃下解藥後,神經亢奮的作用得到抑製,她在衝破催眠的過程中,幾乎要了半條命。

“疼嗎?”

“嗯?”

霍銘徵握住她拿著戒指的那隻手,因為心口揪著疼而血液逆流,指尖冰涼。

“催眠的時候。”

他隻恨自己來得這麼遲,讓她擔驚受怕,吃苦了這麼多天。

付胭搖頭,聲音顫抖,“你當初說摘下戒指就不吉利了,我以為你不在……”

霍銘徵又心疼又心軟,“我是玄學的盡頭,百無禁忌。”

付胭忍俊不禁,這話也就霍銘徵說得出口了,其他人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臉。

他解開細繩的扣,將戒指重新戴在她右手無名指上。

忽然付胭白皙的手背上出現一滴鮮血。

滴答。

又是一滴。

霍銘徵臉色驟變,“胭胭!”

付胭靠在霍銘徵胸膛的身子支撐不住地癱軟了下來,鮮血從她的嘴角滑落,在天幕湧動的極光下,她的臉色異常的蒼白。

整個天空在她視野中旋轉,好像一個沒有盡頭的漩渦,要將她吞噬進去。

她在意識消失之前,看見霍銘徵赤紅著雙眼,叫著她的名字。

別哭啊,霍銘徵……

她好想伸出手捧住霍銘徵的臉,哄一鬨他。

可是她抬不動手,也說不了話。

大口大口的血從她的嘴巴噴湧而出……過不能外傳。“沒有。”他毫不猶豫否認。曹方微笑著看著他。他知道對方不可能輕易坦白,否則付小姐也不會找他們了。曹方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小劉先生是個守信的人,您不說我能理解,不過這件事涉及到我家先生和付小姐的感情,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小劉先生幫一個忙。”劉韜的腦海裡快速過濾對方話裡的資訊——“我家先生和付小姐的感情。”之前微博上鬧得轟轟烈烈的話題,他的女朋友早就在他耳邊說了不知道多少次,耳朵都快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