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很快回來,到時候帶你回南城。”付胭的心臟忽然一陣空落落的疼。霍銘徵這句話太像flag,好像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可他已經轉身帶著人離開了,付胭也忘記了自己剛纔想對他說什麼,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挪動腳步。……霍銘徵帶人去救黎沁,將曹方和那個金髮碧眼的高大威武的外國男人留下來。付胭聽曹方叫他的名字,叫索倫。就是那天晚上在班霍夫大街附近,稱霍銘徵為銘徵少爺的人。曹方對他的態度很是客氣,就是那種麵...霍銘徵蹙眉:“出什麼事了?”
那邊的事,秦恆和他說起過。
那個女孩的家族在國外涉黑,家族內部很亂。
“有一點小摩擦。”秦恆繫上釦子,不以為意地說道。
曹方瞥了一眼他腰間上的紗布。
這可不是小摩擦這麼簡單,剛看到的瞬間他還以為秦醫生被嘎腰子了呢。
霍銘徵給他丟過去一包紙,讓他擦擦汗,“你把人帶回來了?”
秦恆係釦子的手一頓,嗯了聲,“她那家太亂,家族內訌,動刀動槍的,她腿腳不方便,我隻能照顧她。”
“照顧歸照顧,您也不能把命給搭上啊。”曹方往他的杯子裡添水。
秦恆嘆了一口氣,想說點什麼解釋一下,卻發現不知該從何說起。
現在他根本不關心身上的傷,最要緊的事還沒解決,他哪有閒工夫管自己?
霍銘徵瞥了他一眼,“還能喘氣嗎?”
“嗯?”
霍銘徵靠著沙發背,襯衣的釦子解開一顆,雙腿交疊,“今晚蘇家小丫頭成人禮,估計也有邀請季晴,你不是想見她?”
他的提醒都到這個份上了,秦恆立馬心領神會,給家裡打電話,果然保鏢說蘇家也給他送了邀請函。
掛了電話,他立馬起身,一邊往外走,一邊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門關上之前,曹方聽見他說了一聲:“我馬上過來試衣服。”
“秦醫生都傷成這樣了,晚上還要去參加舞會?”
霍銘徵一副諱莫如深的表情。
同一時間,季氏集團。
歐陽凡敲門進了總裁辦,“季總,這裡有一份檔案要您簽字。”
身穿黑白套裝的季晴坐在辦公桌後,波浪卷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個低馬尾,鼻樑上架著一副防藍光的金絲邊眼鏡。
此刻她正在用電腦處理公務,抽空騰出一隻手拿起桌上的鋼筆,快速掃了一眼檔案內容,利落地簽下名字。
放下筆,指尖敲著鍵盤,隨口問了一句,“人走了沒有?”
“您問秦醫生嗎?”歐陽凡合上檔案。
季晴嗯了一聲,紅唇輕抿著。
“我又去說了一遍您不見他,他就走了。”
季晴敲鍵盤的手一頓,隨後不著痕跡地託了一下鏡架。
“忙去吧。”
歐陽凡走出兩步,忽然想起她今天的行程安排,“對了季總,今晚蘇家小姐的成人禮……”
“不去了。”
“好。”
傍晚,霍銘徵給付胭打了一個電話,說在她的公司樓下等她。
七點鐘就是蘇家舉辦的化妝舞會。
付胭處理完手頭上的事,便下樓去了,還沒走出大廳就看見那輛低調奢華的賓利停在門廊下。
她快步走過去,霍銘徵下車給她拉開車門,等她靠近,拿著紙給她擦額頭的汗,“急什麼?”
“我不僅要化妝還要做造型,時間很趕的。”付胭推著他上車。
霍銘徵要笑不笑的,吩咐曹方開車。
車子停在一家造型工作室外。
霍銘徵提前叫人把昨天連夜給付胭改尺碼的那件禮服和他的禮服送過來。
付胭原先的妝容雖然沒花,但是去舞會的妝容她還是希望能漂漂亮亮的,先去卸了妝,然後才坐在化妝鏡前。
化妝師對著鏡子裡的付胭誇讚道:“付小姐,您的麵板真好。”
她經常給參加紅毯的明星化妝,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美人。
剛才付胭進來時,她以為付胭的麵板是因為粉底液或者遮瑕膏修飾過才那麼完美,直到付胭卸了妝。
臉上麵板狀態和妝後沒有明顯的區別。
她心裡忍不住想,真是老天爺賞飯吃。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的天生麗質,才會得到大佬的青睞吧?
安靜的化妝間,有人輕敲了兩下門,隨後門開啟。
付胭看向鏡子,不期然和霍銘徵四目相對。
他已經換好禮服了。
眉眼含著笑意,邁開長腿一步步走來。
付胭的心跳不由亂了一拍。
她現在根本看不得霍銘徵穿西裝的樣子。
因為她會想起昨晚他穿著西裝,如一隻開屏的公孔雀引誘她。
就在造型師準備給付胭做髮型時,霍銘徵邁開長腿走過來。
“我來。”他攬住付胭的長髮。
造型師愣了一下,男人的氣場太過強大,將她想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她心想,就沒見過這種身份的男人給女人做頭髮的……
隨後她目瞪口呆地目睹了全過程。
霍銘徵攏著付胭的長髮,拿梳子把髮尾梳順來,然後手腕一轉,快速將付胭的頭髮在她的腦後盤成了一個髮髻。
動作利落趕緊。
一看就是之前做過很多次,纔有這樣熟能生巧的技術。
然後,霍銘徵從西裝口袋裡拿了一樣東西出來,固定住了付胭的髮髻。
“什麼?”付胭好奇地轉過頭想看。
霍銘徵卻先碰住她的臉,端詳著,露出滿意的微笑,“不醜。”
這就更令付胭感到好奇了,能令霍銘徵這張毒嘴說出不醜的,那肯定是好看了。
她轉過身照著鏡子,隨後就看到她的腦後,固定髮髻的是一支黑色的髮簪。
髮簪比較短,不會太突出,而簪子的頂端是由一些紅寶石點綴出來的玫瑰花的樣式。
和她身上的墨綠色禮裙呼應上了。
“你什麼時候準備的?”她驚訝問道。
看著她頻頻去觸控那根髮簪,霍銘徵唇邊的笑意更深了,他沒說什麼,抓住她的手,手指穿過她的指縫,將她拉了起來。
“再不走就要遲到了。”
付胭依偎在他身邊,挽著他的胳膊,笑著說:“有霍老師罩著我,他們不敢說我什麼。”
“仗著我寵你是嗎?”
“那你給不給我撐腰?”
霍銘徵腳步微頓,隨後他低頭在付胭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就你的核心力量,我哪次沒給你撐腰?”
付胭的耳朵迅速攀紅。
付胭上了車拿出包裡的小鏡子,還想看那支髮簪。
她怎麼覺得這麼眼熟呢?
霍銘徵幫她拿著鏡子,知道她心裡疑惑這支髮簪。
“我媽給我的。”
付胭一愣。
霍銘徵合上鏡子,低頭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讓我送給她醜兒媳的。”姑娘脾氣可真爆。”秦恆看了一眼那些灰燼,轉身走了。經過洗手池的時候,楊迅說要洗手,秦恆走過去,擰開水龍頭,季晴在他旁邊的水龍頭洗手。楊迅隔著秦恆,問季晴:“你不怕他們報復你?”季晴洗手,“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楊迅意味深長地看向秦恆。他想說有幾個臭錢還真是了不起,他們現在所出的這棟教學樓和圖書館都是秦家捐的。不過秦家的產業在國外的更多,在南城最出名的就是北山醫院。不過有的話被楊迅說中了。季晴一把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