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母一口咬定我和傅景不正當,除了這些照片你還有其他證據嗎?你不過是看圖說話,說得天花亂墜,難道就成事實了嗎?”“你!”杜心蕊一噎。“付胭,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霍老爺子怒聲道。付胭深吸了一口氣,“四伯母為老不尊,我該怎麼說就怎麼說。”“我不準你這麼說我媽!”霍靜淑哭著站起來,“你口口聲聲說我媽胡編亂造,那傅景為什麼那麼湊巧出現在你家樓下?你那破小區他沒事去溜達散步嗎?”“你的未婚夫,...霍銘徵溫柔地含住她的唇,慾望卻好像洩洪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越吻越深,彷彿這樣,一整夜的提心吊膽才終於能夠踏實。
天知道在聽到她被帶走的訊息時,他有多方寸大亂。
驕傲到甚至不可一世的他主動給傅寒霖打電話。
明知道傅寒霖喜歡她,可他沒辦法冷靜思考。
驕傲和自尊在她的安危麵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沒有任何人能比她更重要。
戴著夜視鏡看見她趴在船艙裡傷心欲絕的樣子,他真正體會到心碎的感覺。
好在他趕上了,好在她沒事。
醫生查房的時候她在浴室裡洗漱,醫生臨走之前告訴他半夜他被送進搶救室之後,她一個人站在搶救室門口。
他不知道她當時在想些什麼,他隻知道自己此刻心裡在想,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讓她經歷這樣的事情。
顧及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霍銘徵倒也沒太放肆,淺嘗輒止地吻了付胭一會兒,便鬆開了她。
突然一陣眩暈感忽然襲來。
他的右手往後用力撐在洗手檯上。
付胭看著他故技重施地皺眉,惱羞成怒,“你又裝!”
霍銘徵抬眸看她,表情極力剋製著。
她剛被吻過浮起紅暈的臉,再加上佯裝惱怒的表情,鮮活嬌俏的模樣,令他怎能不喜歡?
霍銘徵心頭微動,扣在她腰上的那隻手緊了緊,想再吻她,奈何身體撐不住,這會兒頭暈來得猛烈。
付胭這會兒終於意識到他不是裝的了,真是服了他了!
她連忙攙扶著他的胳膊走到病床邊,讓他坐下,命令道:“躺下。”
霍銘徵攬住她腰的手沒動,“已經沒事了。”
“你都腎上腺素飆升腦充血頭暈了,你能不能剋製一點?”
“……”霍銘徵看著她的眼睛,無奈地笑了笑,“誰告訴你的?”
他想說男人腎上腺素飆升,充血的可不止是腦子。
但這種帶顏色的諢話……
他不會對她講。
至少不會在這種場合上對她講。
最後他拗不過付胭,聽話地躺在床上。
床頭被搖起,付胭盛了一碗粥坐在他身邊。
“張嘴,啊……”
霍銘徵眼底浮現出笑意,“胭胭,我不是小孩子。”
“吃不吃?”付胭佯裝瞪他,其實內心也是亂了一拍。
她幾乎沒有給人餵過飯的經歷,腦海裡能記住的就是小的時候,父母給她餵飯的樣子。
剛才的舉動完全是下意識的。
看著她耳根子微微泛紅,霍銘徵聽話地張嘴。
付胭將一勺粥送到他的嘴邊。
吃完一口粥。
當付胭的勺子再次遞到霍銘徵的嘴邊,他抿著唇不張口。
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看過來,他才張嘴。
他清了清嗓子,彷彿隻是隨口問了一句,“以前給人餵過飯嗎?”
付胭盯著他的臉,猜到他心裡在想什麼,真是受夠他傲嬌又嘴硬的樣子!
強行給他餵了一口粥,“隻給你餵過!”
又舀了一勺塞進他的嘴裡,“就隻有你!”
霍銘徵被連續強行餵了兩口粥,不至於撐住,但那種心口滿滿的感覺……
“那就好。”他看著付胭,主動張嘴。
付胭嘴角抑製不住的動了動。
她忽然想起什麼,“之前你替我擋了一刀在醫院我給你煮水果粥那次,你問我都給誰煮粥了,我說了幾個人之後,你為什麼不高興?”
“哪一次?”霍銘徵喝粥。
付胭放下勺子,靜靜地看著他。
霍銘徵似笑非笑,“印象不深了,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關於他的事,其實付胭已經習慣了去銘記,不管是好的壞的,因為霍銘徵很輕易就在她的生命裡留下印記。
付胭一副你愛說不說的表情,偏偏輕易就拿捏了霍銘徵的情緒。
他收斂了笑意,握住她的手,“不是不高興,是吃醋。”
儘管這沒有什麼不同。
“因為我排第五。”
“什麼?”付胭一時間沒理解。
“霍淵時,季臨,你母親,小夏,然後纔是我。”
霍銘徵輕易將先後順序脫口而出,可見他心裡有多耿耿於懷。
聽了這樣的排名從他口中說出來,付胭就想笑,可一瞬間又覺得心酸。
她給霍淵時煮粥是為了能幫助他振作起來,積極配合治療,不會影響到霍銘徵的夢想。
而母親和季臨,他們是真正的家人,小夏是朋友,他心裡當然不會跟他們吃醋。
他當時心裡最在意的,是霍淵時吧?
她攪著粥,心裡五味雜陳,“水果粥又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你不用跟他們比較。”
“你煮的,意義就不同。”霍銘徵看著她的眼睛。
付胭看著他,忽然放下碗勺,站了起來。
往前挪了一步,她一手撐在他的枕頭邊上,一手撐著床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纔是真正珍貴的,其他人都沒有。”
霍銘徵嘴角揚了起來,“哄我?”
付胭眼裡含著笑,居高臨下看著他的臉。
她鮮少以這樣的角度看霍銘徵,僅有的幾次經驗也是在床上。
霍銘徵在下,她在上。
隻不過搖搖晃晃,上下顛簸,速度快到視線模糊,不如現在看得清楚。
她的指尖描摹著他的眉眼,語氣緩緩的,柔柔的,“你高興嗎?”
“還行。”霍銘徵亦是看著她的眼睛。
他看似濃黑的眼眸深處,有一絲光在流動。
付胭覺得霍銘徵真是不解風情,她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隻是一句還行!
“吃飯吧。”
就在她直起身子之前,霍銘徵躺在病床上,長手勾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
“這麼不禁逗?”他含笑著撬開她的唇齒。
將她罵人的話給堵了回去。
明明付胭在上,霍銘徵在下,這樣的姿勢,明顯是付胭佔有主動權,可偏偏霍銘徵全程主導著,扣住她的脖頸,對她親了又親。
付胭用力撐住他的胸膛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喘息氣,一點氣勢都沒有了,“你頭不暈了?”
霍銘徵凝著她的紅唇,“暈死也親。”
付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聲音,“喲,我來的不巧了。”付胭態度誠懇,“早上我乘錯電梯,很抱歉。”韋總擺了擺手,“小事一樁,電梯不就是給人用的嗎,乘哪一部不一樣,你不必放在心上。”段經理愣了一下。他記得好幾年前他剛來方信的時候也乘錯過電梯,結果被韋總劈頭蓋臉一頓教育。怎麼現在麵對付胭,就是一件小事了?這韋總是不是太雙標了一點?報備完了,韋總讓段經理留一下,“有件事耽誤你兩分鐘。”段經理頷首,對付胭說,“你在外麵等我一下,等會兒我還有事帶你去辦。”付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