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裡發生什麼你心裡清楚,你要不要臉!”付胭看著她,她想的果然沒錯,沈唯果然是知道了些什麼。那天的事雖然不是她自願,但她心裡對沈唯有那麼一絲絲愧疚,可現在,蕩然無存了。“你怎麼不去質問霍銘徵要不要臉?”“賤人!”沈唯豁出去,抓起紙筒摔在她身上,“你勾搭自己的堂哥,上他床!”付胭低頭看著滾落在她腳邊的紙筒,沈唯有句話說的沒錯。她無聲地整理衣釦。“怎麼,沒話說了是不是?”沈唯得意地笑,“阿徵是我的,...終於等到雷總監落單,付胭主動上前,“雷總監你好,我是新成專案部的付胭。”
男人沉吟了幾秒,眼裡有付胭看不懂的內容,隨後笑了笑,伸出手握了一下,“原來付小姐,你好。”
“之前雷總監忙,我也不好打擾,今天恰好遇見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聊一聊?”
男人目光掃過她手裡拿著的檔案,這哪是恰好遇見,分明是蓄謀已久。
看破不說破,男人微笑:“對不起付小姐,新成不在我們的備選範圍內,恐怕今天要讓你白跑一趟了。”
即便前麵有季晴帶著付胭和眾人打過招呼,但霍氏集團專案部的人眼高於頂,業內人士也不敢多說什麼,誰叫霍氏集團有這個實力呢。
可對方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這讓付胭心裡產生了疑惑。
“這幾年新成的成長速度飛快,江山代有才人出,新式的合作已經成為潮流,雷總監不妨先看看我們的方案再決定也不遲?”
付胭的一番話的確吸引人,如今的商場是年輕人的天下,但雷總監雷打不動地婉拒:“不好意思,付小姐。”
付胭眼眸一轉,沒有錯過對方臉上一瞬閃過的窘迫,“雷總監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雷總監表情一頓,付胭心裡有了八成的猜測,“是霍總的意思?”
雷總監作為霍氏集團的老人了,年紀和霍銘徵的父親相當,整個霍氏除了霍銘徵誰還能說得動他?
而男人的沉默也印證了她的猜測。
實在不願意看到對方為難,付胭表示理解:“打擾雷總監了。”
“付小姐。”男人叫住她,付胭理解他的難處,同樣他也理解小姑孃的不容易。
“霍總的意思,大概是希望你親自找他談合作。”
付胭的心沉到穀底,麵上不露聲色,“多謝。”
回頭傅景看她垂頭喪氣,“不順利?”
豈止是不順利,出師未捷身先死,付胭今天算是體驗到了。
“要我和表哥說一聲嗎?”
付胭立馬搖頭,“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況且我連這個合作都談不下來的話,也沒臉見傅總了。”
更何況,她想要副總監的位置。
可是霍銘徵那邊,不可能隻是單純地談合作這麼簡單,他想要什麼她大概能猜到。
付胭一股腦地將果酒一飲而盡。
今晚的酒度數好像高了點,明明隻是果酒,她居然有點醉了,真是奇怪。
傅景叮囑他母親少喝酒之後,回來找付胭,發現她靠在沙發上,扶著額頭,臉頰酡紅像是喝醉了。
他心頭一軟,低聲問她:“我送你回家?”
付胭睜開迷濛的雙眼,發現有人靠近,本能地戒備起來,當看清楚麵前的男人是傅景,她眨了一下眼睛。
忽然身體內一陣熱浪襲來,腦海裡一片混沌。
她恍惚意識到不太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出問題,話也說不出口。
傅景見她醉成這樣,無奈又覺得可愛,將她從沙發上攙扶起來,好在付胭喝醉了之後很乖,不會亂動也不會胡言亂語。
“我送她回去。”
季晴是認得傅景,季臨信得過的人,“那就麻煩你了。”
傅景攙扶著付胭走出宴會廳,外麵沒什麼人,他單手扶著她,另一隻手摁電梯,誰知付胭像是脫力一般整個人往下一滑。
好在他反應快,可另一隻手比他反應更快,將付胭抱了過去!
付胭半闔著眼,眼前男人的麵容模糊,她嘴裡咕噥了一句:“霍銘徵……你王八蛋……”
霍銘徵臉色冷沉,攬著她的手不由收緊,付胭的腰被勒疼了,嘴裡發出抗拒的嚶嚀聲,身子扭了幾下。
“不老實?”霍銘徵旁若無人地捏了捏她的臉。
付胭一躲,下意識地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膛。
這一幕,傅景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對霍銘徵說:“霍先生不方便,還是我送付胭回去吧。”
“我比你方便。”霍銘徵說完,抱起付胭步入電梯。
曹原在外麵攔下傅景。
電梯門緩緩關上,付胭體內的熱浪一陣陣地襲來,她看清楚抱他的人是霍銘徵,張嘴呼吸,聲音細弱蚊蠅,隻有霍銘徵能聽見。
“放我下……”
霍銘徵俯身,吻上她張開的唇,漫不經心抬眸,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是傅景一剎那煞白的臉色和複雜的眼神。
……
燈光昏暗的房間內,付胭整個人像淹沒在火海中,她熱得從床上掙紮起來,渾身無力,又摔了回去,腦袋在枕頭上蕩了幾下。
海藻般的長卷發鋪散開,身上星空藍的魚尾裙襬晃了晃,讓她看起來像一條失水的美人魚。
男人站在床邊,單手扯開領帶,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尋著她的唇吻上去。
撲麵而來的溼潤冰涼令她把控不住地迎上去。
手心被掐出深深的指甲印,她找回一絲尚存的理智,臉往邊上一躲,男人順勢迎了上去,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惡劣地吸咬著她的下唇。
付胭再次不受控製地回應。
她太熱了,熱得彷彿靈魂都在受煎熬,渴望水,渴望冰涼,渴望……男人。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浪蕩的一幕,她害怕無助地掉眼淚。
“你走開!”她再次找回理智,掙紮著從霍銘徵的身下逃出,攥著胸前被男人撕開的禮服,
她一邊張著嘴呼吸,一邊低聲求他:“送我……送我去醫院。”
霍銘徵輕而易舉將她拉了回來,牢牢控製在身下,聲線比往常低沉,喑啞得過分,“有我在。”
“你卑鄙!”付胭想給他一巴掌,卻被他扣住手腕壓在頭頂。
他再次欺身而來,聲音難辨情緒,“想打我?”
“你給我下的藥!”
她不是疑問,是肯定。
男人的臉色不知何時陰沉下來,“怎麼不懷疑傅景,他送你回家。”
“他是正人君子。”
男人一下攥住她下頜,讓她直視他的眼睛,“那我是什麼?”
付胭被熱浪襲得理智全無,一邊哭一邊扭著身子迎上霍銘徵被她扯開襯衣的胸膛,不知羞恥對他的胸肌又親又咬。
霍銘徵捧起她的臉,發了狠,“付胭,我是你男人。”著她嘴角微微彎起,無奈道:“你這腦迴路。”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隨之傳來的是宋清霜壓低的聲音,“胭胭,你在裡麵嗎?”付胭的身子驀地一僵。霍銘徵臉色冷沉,側過身就要去把門拉開。“不要。”付胭抓住他的手。她無聲地對霍銘徵搖頭,“我先出去吧,有事我們到南城了再說。”霍銘徵的臉色仍然冷沉著。他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被人堵在洗手間裡,連脾氣都不能有。見他還是想開門出去,付胭捧住他的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