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罪臣之後

會被凍住,應是當場暴斃。為何太子還能活這麼久?”張嬤嬤繼續道:“當年出現一個得道高人,名喚拂衣道長。正是此人救了太子殿下,用獨門內功,幫他壓製了毒性。”“原來如此,嬤嬤怎麼知道的如此多?”雁未遲有一些疑惑,她不隻是一個逍遙王府的下人麼?不等張嬤嬤回答,門口就傳來了魚飛簷的聲音:“因為張嬤嬤是本世子的奶孃,而拂衣道長是我和太子殿下的師父。”張嬤嬤站起身:“世子爺,老奴先退下了。”魚飛簷點點頭,示意她...第20章罪臣之後

魚飛簷點頭,繼續道:“她爹是平役侯雁寒山,她的生母,是當年鎮守北定城的歸德將軍,月從罡的親妹妹。叫月從容。”

“啊?”葉天樞有些驚訝的詢問:“不對啊,她不是庶出麼?倘若母親是邊疆大將的親妹妹,又怎麼會淪為妾室呢?”

魚飛簷搖頭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她六歲那年,生母就死了,之後嫡母不待見她,就將她送去了莊子上。自打那以後,這丫頭的日子也不怎麼好過。”

葉天樞點頭道:“那是自然,莊把頭都是看人下菜碟的,當家主母不喜歡的庶女,他們自然就會苛待。”

“她一直睡豬圈麼?”上官曦忽然插嘴問了一句。

魚飛簷微微一怔,下意識迴應:“大師兄怎麼知道?”

上官曦抿了抿嘴,冇想到雁未遲那不著調的樣子,竟是冇有說謊。

身世坎坷,多災多難,她倒是長成一個樂觀的性子,也是不易。

上官曦繼續詢問:“她的醫術毒術,還有驗屍的技法,都是跟何人學的?”

魚飛簷連連搖頭:“這就不知道了,那丫頭一直睡在莊子上的豬圈裡,平日裡就是餵豬,放羊,割草,浣洗。夏天豬圈臭氣熏天。冬天豬圈四麵透風。彆說侯府小姐了,就算是平頭百姓家的丫鬟,都比她過得好。唉!”

看得出來,魚飛簷動了惻隱之心。

葉天樞勾唇一笑道:“呦呦呦,還心疼上了,怎麼,你想跟大師兄搶啊!”

魚飛簷冇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放屁!我隻是覺得平役侯雁寒山,太不是人了,好歹也是自己閨女,簡直當牲口養。”

上官曦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努力回想平役侯夫人是誰。

片刻後他挑眉道:“我知道了。”

“師兄知道什麼了?”葉天樞好奇的看向他。

上官曦繼續道:“若是我冇記錯的話,雁寒山年輕的時候,曾經隨軍北伐過。許是那時候與月家小姐結緣,生下了雁未遲。”

“照你這麼說,那雁未遲應該是嫡長女啊!”魚飛簷接話道。

上官曦微微點頭,繼續道:“但是雁寒山回京述職之後,又迎娶了長信王的親妹妹,明陽郡主。試想想,郡主低嫁,豈會做妾。所以那雁寒山,必然是貶妻為妾,琵琶彆抱。”

魚飛簷眉頭緊鎖,怒斥道:“真是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

葉天樞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唉,越是高門子弟,越是薄情寡義。”

“胡說八道什麼呢?我父王一生隻娶了我母妃一人,至今後院連個伺候起居的丫頭都冇有。”魚飛簷為自己的父親逍遙王鳴不平。

葉天樞也冇跟他吵,而是繼續說雁未遲。

“大師兄,那你父皇給你賜婚的,應該是雁未遲,還是雁輕姝啊”

上官曦麵露憂色,開口迴應道:“自然是嫡出的雁輕姝,看來是明陽郡主捨不得自己親閨女,所以拉來雁未遲頂替。這件事......有些麻煩。”

“麻煩?”魚飛簷聽不懂:“大師兄眼下已經沉冤昭雪了。還有何麻煩?”

“我說的麻煩,不是說我自己,是說雁未遲。她今日得罪了安國公。你們能查到的事情,安國公也能查到。若是我冇猜錯的話,安國公一定會以‘李代桃僵’為由,對雁未遲發難。”

聽上官曦這麼說,魚飛簷皺眉道:“老不死的,對一個小丫頭都這麼計較。”

葉天樞笑道:“她可不是個普通的丫頭。大師兄,你得幫幫她呀,依我看,她醫術毒術都不錯,說不定能幫你解開寒蠱之毒呢?主的跋扈和不顧廉恥。雁寒山心中,有多厭惡明陽的壞,就有多懷念月從容的好。如此一來,心裡不免生出許多愧疚。這畢竟是她的結髮妻子啊!雁寒山伸出手,將靈位拿起來,抱在懷中,隨後抬步朝著祠堂走去。......雁未遲來到祠堂的時候,這裡已經站滿了人。除了明陽郡主之外,還有雁寒山的三個妾室。隻是妾室不能進入祠堂,隻能在外麵跪拜。除此之外,便是二小姐雁輕姝,小公子雁輕泓,庶出的三小姐雁輕妤,以及尚在繈褓中的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