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聲笑了聲,“換了?”“對換了,我親眼看見的,辦公室裏的人都變了,陸竟池今天目前為止都沒出現過。”“事情沒那麽簡單,你再好好看看,還有,盡量不要給我打電話。”秦霜怔了怔,“你在什麽地方?”“你不用管我在什麽地方,好好工作。”“好……”似是聽出秦霜情緒不大對,裴卿聲笑道:“霜兒,你不會是在擔心陸竟池吧?”秦霜渾身一僵,急忙解釋道:“我沒有,我隻是在疑惑罷了。”“最好沒有,你要是真喜歡上了陸竟池,我可...陸言啟不讚同地看了他一眼,“你就這麽著急?”
廣龍吧唧了兩下嘴,拿起桌上的雪茄,翹起二郎腿,“那這麽長時間幹什麽?”
陸言啟沒再說話,也不再管他。
廣龍也看出陸言啟的不悅,倒也沒有再繼續讓人把啞巴帶上來,畢竟誤了正事可就不劃算了。
十個億和女人哪個重要他還是分得清楚。
有了十個億,他可以擁有無數個這樣的啞巴。
廣龍抽了兩口煙,有些坐不住了,他倏地站起身來,朝著樓下走去。
剛才陸言啟給他看過照片,他認識陸竟池,而陸竟池不認識他,正好可以去會會這十個億。
廣龍走到其中一個賭桌,摸了把旁邊的美女荷官,從桌底下摸出把槍揣進兜裏,邁著步子出了船艙。
陸竟池此刻正在二樓,二樓全都是房間,一排排過去房門緊閉,想挨個進去找人不太可能。
夜已經深了,但船上依舊燈火通明,喧囂聲若隱若現從樓上樓下傳來。
他走到甲板上,靠著護欄,望著海平麵,點了根煙。
甲板上人不少,有男有女。
不遠處三個女人不斷往他這邊使眼色,大概沒人會想到,猥瑣這種表情會在女人臉上出現。
昏暗的燈光下,他一襲黑色風衣,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他偏著頭,側臉線條完美流暢,他搭在護欄上的手修長漂亮,光是看著便引人浮想聯翩。
三個女人推搡著,扭扭捏捏地來到他麵前。
“帥哥,一個人嗎?”
說話的是穿紅色裙子的女人,鮮紅的顏色在這樣清涼的夜色裏格外醒目,海上很冷,而她外邊也隻套了件披肩。
陸竟池聽到聲音,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女人立即站直了腰板,挺起自己傲然的胸脯,她抬起手,指尖夾著一張房卡。
她夾著房卡,在男人胸口輕輕滑動,“長夜漫漫,一個人多無聊,有沒有興趣,跟我們姐妹玩遊戲?”
女人說著,另外兩個人也露出了別有深意的笑容。
陸竟池垂眸,看著胸口那張房卡,又看了眼女人。
女人挑眉,笑的妖嬈,“放心,今晚過後,誰也不認識誰。”
她說完,隻聽男人笑了聲,他奪走女人手裏的房卡,反手用卡片挑起女人的下巴,嗓音低沉性感,“這麽熱情,我若是拒絕,是不是有點不知好歹?”
看到他眼中的笑,與他撩人的嗓音,女人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她抬起手,握住陸竟池的手,摸到那張房卡,“那我們,就等著帥哥了。”
說著,女人又抽回他手裏的卡,親手揣在陸竟池的兜裏,還衝著他眨了眨眼睛。
給完房卡後,三個女人轉身離開了這裏,她們手挽著手,交頭接耳說著什麽。
走了很遠還能聽到她們的嬌笑聲。
陸竟池拿出那張房卡,嘴角的笑已然多了幾分冷意。
在不遠處的黑暗中,廣龍靠著牆,將這一幕看在眼裏。
他嘖了一聲,這小子真是豔福不淺,他甚至懷疑這小子是來船上找人,還是來享受的。
陸竟池握住那張房卡,抬腳往船艙內走去。
房間在218,陸竟池來到218房間,門沒關,還有個穿綠色裙子的女人倚在門口,看到他來,臉上笑的樂開了花。
“帥哥,這麽著急呀,我們澡都還沒洗完呢。”女人笑盈盈地抬手搭在他肩上,又順著他的肩下滑,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拉了進來。
陸竟池跟著她走了進去,進門聽到浴室裏有水聲和女人的歡笑聲。
女人看著他的臉有幾分發癡,燈光下這張臉,比在外麵可帥多了。
五官深邃立體,而又透著冷淡,眼中的絲絲笑意都帶著危險,給人第一印象,便是不簡單。
但越是不簡單,她們就越高興,普通男人她們還看不上呢。
陸竟池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反手拽住女人手腕,將她從自己領子上扯下來,將她丟在沙發上。
女人摔的七葷八素,下一秒又露出了嫵媚的笑。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男人,“姐妹都還沒出來呢,這麽猴急,她們會生氣的。”
陸竟池微微俯身,抬手撫上女人的臉蛋,“有你就夠了。”
女人愣了愣,隨之而來的便是欣喜。
難道這個男人隻看上自己了嗎?果然,還是她最有魅力。
而就在女人浮想聯翩的時候,男人的手忽然扼住她的腰,將她從沙發上帶了起來,又猛地將她身子轉向房門口。
“嘭——”
一道帶了消音的槍聲在房內響起。
女人僵在原地,她瞪大眼睛,嘴角的笑還未褪去,她死死盯著門口——
門口站著一個刀疤壯漢,他手裏正舉起著槍,槍口還冒著縷縷白煙。
她僵硬地低頭看去,胸口赫然一個碩大的血洞,鮮血正汩汩往外淌。
而她,也在陸竟池的懷裏緩緩滑了下去,連叫聲都發不出來。
廣龍也愣住了,同時也心驚這這男人的反應速度,但凡他慢那麽一秒,那一發子彈就從他後背穿過去了。
等廣龍反應過來想開第二槍的時候,浴室的兩姐妹也裹著浴袍出來,看到地上的屍體,與廣龍手裏的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啊——”
廣龍見勢不妙,他槍頭一轉,朝著陸竟池腦門上射去。
他想的很簡單,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殺了陸竟池再說。
但事與願違,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一個抱枕朝他麵門飛來,他抬手揮開抱枕,等再準備開槍的時候,他卻看到陸竟池已經衝到了他的眼前。
陸竟池鉗住他的手腕,想要奪走他手裏的槍,廣龍心急之下扣動扳機,一發子彈飛出,打中了船艙頂部,發出不小的聲音。
陸竟池將他手腕一擰,廣龍吃痛,但作為身經百戰的廣龍,也知道槍落在男人手裏意味著什麽。
所以他在前一秒就把槍丟了出去,抬起另一隻碩大的拳頭朝陸竟池麵門砸去。
陸竟池隻能躲避,等槍落下時,廣龍一腳把槍踹了出去。
他打算和陸竟池肉搏。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趁著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時,兩個女人也衝了出去,邊跑邊喊。
“殺人了!!”迷糊糊的睡著了。她隻要閉上眼,就會做夢。又是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但現在做的夢,她已經有些不懂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還在陸竟池懷裏,兩隻手牢牢抱著他,而他也摟著她,連衣服也沒換。江瀾睜開眼,盯著他看了會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梁。但手指剛剛碰到,男人便睜開了眼。兩人大眼瞪小眼。江瀾眨了眨眼睛,衝著他笑了下。笑容過於炫目,以至於陸竟池晃了神,他麵無表情的看了她很久。而他的嚴肅,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