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震懾

勢可言。淩寒淡淡一笑,道:“你們之前走過的路太順了吧,居然說出這麼幼稚的話!哼,在我麵前,你們算什麼東西?不乖乖留下空間靈器,那我就宰了你們!”季正平隻覺受到了巨大的羞辱,卻不由想到,之前他也是拿著蝮毒爆丹在威脅對方,不交出狂野血靈丹就轟殺了他們,現在隻是一報還一報。公平?這世間,誰的實力更強,誰就代表了公平。“算你狠!”季正平四人都是取出空間戒指丟在了地上,顯得氣憤難平。他們都能稱為天驕,從來隻...與李思蟬同行的男子露出了一絲怒容,道:“誰這麼大膽,敢對丹師無禮?”

“是賀俊臣!”戚永夜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真傳弟子,湧泉二層!”

他說的聲音並不輕,是在故意提醒淩寒。

韋河樂則是露出了笑容,有一位湧泉二層的高手坐鎮,淩寒再厲害又能翻天不成?他道:“賀哥,這小子太囂張,欺壓封炎師兄的弟弟封落在先,我隻是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公道話,便被他一掌拍倒在地上。”

“哦,我倒要看看,誰這麼牛逼哄共的。”賀俊臣冷冷說道。

“淩寒!”李思蟬直到這時纔看到淩寒,不自禁地走上前幾步,道,“你現在住哪裡,我到處找你!”

兩人是什麼關係?

聽到李思蟬的話,眾人不禁好奇起來——莫非、難道?

賀俊臣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起來,他是李思蟬的追求者,現在夢中情人居然說出如此曖昧的話來,讓他頓時有種吃了蒼蠅般的難受。

“不不不是,是我師父找你!”李思蟬也意識到自己話中的語病,連忙進行著糾正。

“哦,你師父找我乾嘛?”淩寒很是隨意地說道。

“師父想請你喝茶。”

噗,所有人都是噴了出來!

李思蟬的師父是誰?吳鬆林啊!吳鬆林又是誰?玄級上品丹師,丹院院長,跺一跺腳就能讓雨國顫上三顫的超級大人物。

這位大人物居然要請淩寒喝茶!

嘶,能夠與吳鬆林一起喝茶的能有幾個人?八大豪門的家主、天藥閣的閣主、武院院長,也許就這麼寥寥幾個吧?可淩寒呢,一個剛剛進入虎陽學院的小人物,難道可以和雨國這些大人物並列?

“沒空。”淩寒淡淡說道。

頓時,所有人再次噴了出來,露出絕然不敢相信的表情。

吳鬆林請喝茶,恐怕八大豪門的家主都不敢說沒空吧?這小子太牛逼了,而且還拒絕得如此乾脆俐落。

戚永夜、百裡騰雲四人則是露出喜色,心臟則是怦怦怦地狂跳,知道自己以前的押寶是對了。隻是他們也完全沒有想到,才剛剛進入虎陽學院,淩寒就和丹院院長、玄級上品丹師套上了交情,而且還是極深的那種。

——要是讓他們知道,雨國另外一位玄級丹師、天藥閣閣主也得管淩寒叫“寒少”的話,這些人又會是怎樣的表情。

“放開我,草泥馬,居然敢踩我,本少絕饒不你!”封落還在哇哇大叫,他被淩寒踩著臉,根本聽不到別人的話。不過就算他聽到了,以他的見識也不可能知道吳鬆林三個字代表了什麼。

所有人的態度在同一時間發生了變化,淩寒可是連吳鬆林都要請喝茶的主,誰敢與他過不去?

封炎確實很有前途,但大得過一位玄級上品丹師?韋河樂就更加不用說了,他現在連吳鬆林的徒弟都不是。

“不好意思,之前得罪了,還請淩師弟包涵,改日必定登門賠禮!”聞海興三人立刻向著淩寒拱手說道,心中將韋河樂和封落恨得直咬牙,若非他們兩個,自己三人會得罪淩寒嗎?

淩寒隻是揮了揮手,根本沒將三人放在心上。

聞海興三人先是一怒,但想到對方可是連吳鬆林都要請喝茶的主,這怒氣頓時就消了——要是換成吳鬆林這樣對待他們,他們敢生氣嗎?

這不結了。

戚永夜四人則是看得解氣,之前你們這麼囂張,現在卻是慫得像條狗!他們紛紛抱臂於胸,將臉高高昂起,一副不屑的模樣。

聞海興三人根本不敢再說什麼,連忙掉頭就走,連拍賣會也不參加了。

——哪有這樣的心情,都是想著日後給淩寒怎麼賠罪纔好。

韋河樂的臉色一變再變,好像變色龍似的,最後咬咬牙,走向淩寒,道:“寒少,是我有眼無珠,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

“你誰啊?”淩寒淡淡說道。

韋河樂頓時就想咬人,心道你又沒吃啥虧,是我捱了你一耳光,現在又主動賠禮道歉,你怎麼還不肯罷休?

“師弟,你是不是和淩寒有什麼誤會?”李思蟬看在眼裡,俏臉立刻沉了下來,她可是清楚淩寒在師父心中的地位,那真是當成丹道大師一般來尊敬了。

你丫居然敢和淩寒發生沖突,那真是自尋死路。

“也沒什麼,隻是淩兄和落少有些誤會,我想替他們調解一下,沒想到雙方的脾氣都有些沖,便發生了diǎn誤會。”韋河樂輕描淡寫地道。

他目光陰沉地看著淩寒,心中實是恨到了極致,但也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了魂來——他不相信吳鬆林會找淩寒喝茶。

騙誰呢?

吳鬆林是誰,淩寒又是誰,兩人連認識的可能性都幾乎沒有,更別提是一起喝茶了。

肯定是李思蟬自己要找淩寒,隻是怕被人知道,才推到了吳鬆林的身上。因為這種事情誰敢去找吳鬆林驗證?那不就得了。

他確實十分敬畏李思蟬,但現在自覺也掌握了對方的“把柄”,因此膽氣自然足了。

“韋兄,你也說得太輕巧了吧?”金無極冷笑道,“剛才,你可是要淩寒跪下來給封落舔鞋的!”

“什麼!”李思蟬頓時俏臉冷如水,向著韋河樂看了過去,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似的。

她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稟報給吳鬆林,而以吳鬆林對淩寒的尊重,韋河樂別說還想做吳鬆林的徒弟,便是還能不能留在丹院都是個問題。

“李師姐,你不要聽信他們的一麵之詞!”韋河樂已經鐵了心要一路黑下去,自然不會鬆口。

“淩寒,你還不鬆腳?”封落又怒又羞,鬱悶無比地叫道。

——你們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可是躺在地上,臉上更是被踩著一隻腳呢!

淩寒哼了一聲,腳下微微用力,封落頓時發出慘叫,一張臉已是嚴重變形。他看了看眾人,笑道:“放心,我不會在這裡殺他。”

這話聽得眾人都是寒毛直豎,淩寒這意思是,以後還是要殺了封落呀。是發揮到了極致,向他們完美地演繹,如何才能以弱勝強。果然,姬立人漸漸就從優勢落到了均勢,再到下風。到了這時,任誰也是覺得,淩寒勝出的可能已是無限大了。再戰三百回合,姬立人不得不認輸。再打下去的話,他就要被生生擊潰,那樣子實在太難看了,還不如自己認輸,至少臉麵上還能過得去一點。他看著淩寒,完全不能接受。這傢夥怎地如此妖孽,明明自己也不弱啊,卻被對方跨了兩個小境界而勝。淩寒一笑,若非他做了保留,別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