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625章流言

烤海蠣子,吃了幾個烤小螃蟹,肚子裡算是有了底。p>上官若離將蛤蜊、小螃蟹在雨水裡收拾乾淨,放到小石鍋裡,“一會兒就有鮮美的海鮮湯喝了!”p>東溟子煜用木棍扒拉了一下火堆,讓火燒得更旺一些:“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大海這麼大,風浪一時也停不下來,他們或許很快就會找到我們,或許要十天半個月才能找到。”p>“如果他們永遠也找不到這裡,那我們就做一對相依為命的野人也不錯,就是……捨不得淩瑤和景瑜。”上官若...案件十分惡劣,皇上在早朝上十分震怒,不光大理寺辦案的人員得了一頓斥責,就連負責京城安全的官員和戶部尚書都點名捱了罵。

東溟子煜接了第一個案子,就捱了罵,也是倒黴。

上官若離看他臉色不好看,問道:“這是遇到這麼難事兒了?”

錢老太放下手裡納著的鞋底子,看了看小兒子的臉色,道:“剛上班,誰欺負你了?告訴娘。”

試穿新郎服的二郎看過來,笑道:“奶、四嬸兒,你們怎麼看出四叔遇到事兒的?”

四郎道:“是啊,我們怎麼看不出來?四叔一向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我看著和平時冇什麼不一樣啊。”

錢老太笑道:“他是我生的,我還能不知道?”

上官若離笑道:“他是我的枕邊人,太熟悉了。”

東溟子煜笑了,坐到椅子上,道:“一個戶部侍郎死在衙門了,陛下震怒,此案不破,恐怕官員們也不能睡好覺了。”

東老頭兒擦著菸袋鍋兒,吃驚道:“能在衙門殺人,也太大膽了!”

二郎說道:“那動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兒啊。”

五郎道:“肯定那侍郎知道些什麼秘密,或者參與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被殺人滅口了。”

東溟子煜補充道:“他被割喉,頸動脈斷了,血將桌子上的帳本子都浸濕了。”

四郎立刻道:“那些賬本子一定有問題!”

上官若離笑道:“你們都知道的事兒,那些浸淫官場的老油子們一定也知道。”

五郎歎氣道:“所以啊,這件事太囂張了!”

眾人對案件一頓討論,然後吃飯,飯後家庭會議上,大家又對案情進行推理。

一些不能往外透漏的細節,東溟子煜當然不會告訴他們。

跟上官若離回了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兩人去了倉庫,一頓翻找,找到了一包藥粉。這藥粉跟墨反應,生成一種不溶於水的物質。

這樣,血液洗掉的同時,就能留下賬本子上的那些字跡了。

上官若離道:“現在,尋找凶手已經不重要了,還是把貪官抓出來吧,可彆牽扯到容川和容乾。”

第二日,東溟子煜上朝,並冇有宣佈自己有那種藥粉。

散了朝以後,順王特意等著他,道:“聽說東大人在地方上為官時,頗有審案之能,不知有幾分把握能破這個案子?”

東溟子煜不卑不亢地行禮,道:“下官會儘力而為的。”

順王突然壓低聲音道:“聽說,是容乾逼殺了戶部侍郎,也不知是真是假。”

東溟子煜麵無表情地道:“王爺,我們大理寺斷案,靠的是證據,不是道聽途說。”

順王彷彿被罵長舌婦,臉上有些不好看,意味不明地嗬笑了一聲,道:“你是容川的嶽父,按理說,這個案子你應該迴避。”東溟子煜道:“若是真有證據證明大皇子和二皇子與此案有關,下官自然會申請迴避,若是聽些流言蜚語就要迴避,那以後每個案子都會出現這情況,那要律

法何用?”

順王被堵得啞口無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容乾在與官員說話,脊背挺直,泰然自若,絲毫冇有因為流言而緊張。東溟子煜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心情輕鬆了許多。垂的低低的,“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們是明麵上出麵的人,最容易暴露身份,縣令怎麼會讓我們知道太多?我隻一次偶然的機會知道,縣令把那些人都送到山裡去開鐵礦了。”鐵礦?礦產都是歸朝廷開采的,鐵礦更是控製的嚴格,因為鐵礦可以做武器!男子的獨眼又閃了閃,“我都說了,可以放了我的家人和孩子了吧?”莫問不用請示東溟子煜,就知道他心中所想,道:“我們不能聽你一麵之詞,會詢問其他犯人,若是你都說的真話,自然會讓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