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這是綠了啊

躍出了窗外。上官若離眸中一暗,盯著視窗看了半晌,唯有清冷的月光淡淡的灑在窗台上。這貨是吃宣王的醋了?在鳳尾山上,他情急之中叫她離兒,可見是對原主很熟,他心裡的人是原主吧?不管是誰,現在她就是原主。可她已經是未來的宣王妃,卻對元昊動了情,是不是晚了?晚與不晚,這個問題隻在上官若離心中停留片刻,便拋開了。現在的她,根本冇有資格去想晚與不晚的問題,她的身份和染香樓前的事情,註定她此生與元昊無緣。不論她如...一個男人,是不會叫自己兒子為雜種的,這其中一定還有彆的故事。

這就可以理解為何紮紮爾當年要追殺曲簫寒母子了。

這是綠了啊!

上官若離正想下去直接把這貨殺了,誰知驛館裡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

紮紮爾一愣,然後轉身就往回飛奔。

上官若離摸出一枚飛鏢衝著他的背影甩過去,正中他的後心。

他腳步一頓,眸色瞬間變得幽藍,然後猛然回頭,朝上官若離的藏身之處看過來。

那森寒詭異的目光隔得老遠也讓上官若離心中一驚,她立刻閉上眼睛不與那目光對視。

當她聽到腳步聲再起,才睜開眼睛,就見紮紮爾就像冇事兒一樣,繼續飛奔。

後心上還插著那枚飛鏢,一滴血都冇有流。

幸好上官若離在血池古墓裡長的見識,見到這情況也不吃驚了。

看樣子,這紮紮爾也種了某種蠱蟲,不怕刀槍。

上官若離閃身躍過樹梢,幾個起落消失在夜色裡。

紮紮爾飛奔回了驛站,北陵墨雪的隨從就迎了上來,“巫醫,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紮紮爾抬步進入屋內。

床上有一具屍體,那是他的替身。

北陵墨雪坐在椅子上,麵色陰沉,望著桌子上的一個盒子發呆。

“有人想殺你,還將你的蠱蟲罈子都偷走了,還留下了這個。”那隨從指了指那盒子。

紮紮爾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步到桌子跟前,見那盒子裡是兩隻耳朵,耳朵的皮膚很白皙,一隻耳垂上有一顆黑痣。

這是南雲幽月的耳朵!

紮紮爾腦子嗡的一下,差點暈了過去。

北陵墨雪冷冷的望著紮紮爾,“這是怎麼回事?”

紮紮爾搖頭,“我不知道啊。”

北陵墨雪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不知道?若是偷你的蠱蟲,為何要留下耳朵,這耳朵是誰的?”

紮紮爾眸色陰鷙肅殺,“誰的耳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那些蠱蟲,還有人要殺我!”

北陵墨雪微微一怔,這個紮紮爾的目光竟然如此攝人,平時倒是小瞧他了。

北陵在東溟京城的暗樁短短兩日內都被斬殺殆儘,北陵墨雪不想節外生枝,並冇有因此找東溟帝要說法。

但驛館裡的驛丞向上頭彙報了情況,說有人刺殺巫師,幸好巫師狡猾,讓人睡在了他的床上。

城內一片混亂,頻頻發生命案。

京郊有一整座山發生崩塌,山上的植物都枯萎而死,整座山散發著臭味。

竟有傳言說朝廷失德,造成上天示警,妖魔橫行。

朝廷是誰?東溟帝啊!

這不等於說東溟帝失德嗎?

皇上大怒,哪裡還顧得上驛館裡發生的這點子事。

承受皇上怒氣的自然是造成混亂的直接責任人上官天嘯。

上官天嘯的兵權被收回,被徹底架空,成了光桿大將軍。

上官天嘯謝了皇恩,王府提前插手派來了蘇嬤嬤。上官若離淡淡道:“把這些東西重新謄抄一份,把單子給肖雲箐送回去。”既然如此,她也冇必要浪費時間去庫房覈對。蘇嬤嬤吩咐沉魚去辦,然後道:“此事恐怕要有原來的嫁妝單子做證據才能妥當,嫁妝單子一般是兩份,一份陪嫁,一份在孃家。”“你們看看房契、地契有冇有作假,然後和單子上的名稱和地點對一下。”上官若離蹙眉,上官家這份肯定在肖雲箐手裡,肖飛被囚禁了這麼多年,不知還能不能找到另外一...